當我睜開眼睛,什麼也沒有變化,聲音卻沒有了,剛才的一切形同最初,就好像什麼沒有發生,一切就好似我的幻想。
“……”突然又有什麼聲音響了,強烈的不爽感,聲音斷斷續續的在耳邊,果不其然,回頭一看,那個巨大的女屍動了!她竟然動了!沒有眼珠的骨頭裏長得密密麻麻的蟲子正往我這裏靠著,也不知道被咬上會怎麼樣,隻是感覺死亡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第一反應就是躲,我剛往後麵一挪,卻又碰到了什麼,撞得肩膀生疼的,這時恰好有一隻手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嚇的我一身汗,是誰?我剛想吼出來,不料,嘴被那人另外一隻手捂住了,冰涼的手指搭在我的唇上,微微的用力,我清楚的感覺得到,這絕對是靈活而且十分細長的手指,完全感覺不到陳年老繭,和粗糙的皮膚,除了這雙手極其的冰冷之外,其他的倒還很舒服。而且,他的左手上麵貌似有枚戒指,扣在他的無名指上。
“別出聲。”他在我耳邊輕語。
這聲音真的很好聽。不知道是因為我落入絕境突然得救的喜悅之情給我感染的錯覺,還是,這個聲音他原本就真的很好聽。但是,無論怎麼說,我就覺得這一定是我小半輩子聽過最好聽的聲音,那麼的有磁性,那麼的輕柔。
而後,他橫抱著我,開始一路的“逃亡”,這種感覺,這他媽不亞於王子帶公主逃出魔窟的快感啊。
幾次跳躍,幾次小跑。我能感受到的隻有這些。
但是,當我看得見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已經置身於一個矮小而封閉的環境,四周是泥土,什麼東西都沒有,就像一個小山洞裏,隻是這個“小山洞”真的很小,我隻能坐著歇歇腳,根本不能起身,實在是太狹矮了。
隻是某一麵牆有一個火把插在一個特定的台子上。才使我看清一切。
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側著臉我看不清它的模樣,火光下,還是可以看出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這張臉,一定很完美,完美到找不到形容詞,但是當你看見一定會迷戀。
我微微換了個坐姿,心想,這是個什麼人,能在黑暗裏看清事物,在普通人說不了話的情況下,他竟然可以,而且速度和彈跳能力絕對叫一個驚人。
“你是……”我問。
“你不用知道。”他的唇角微微的向上揚了揚,這,是在笑麼?他的眼睛就那樣似睜非睜。
沉默了好久,誰也不說話。
直到門再次打開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她嘴咬裏拿著電筒,像是爬著進來的,紅色的長發繞道腰間,她不耐煩的把劉海撩了又撩,好像在暗示又或者是誘惑著什麼,身材不得不說那叫一個火辣,前凸後翹是絕對的,但是胸絕對的是F杯不解釋啊!這他媽就是一個不科學的存在,到底是木瓜吃多了還是手術台上多了,簡直太可怕了,這個女人最多就二十二歲啊,算不算童顏巨乳啊!
作為一個妹子都要狂噴鼻血了,但是……那貨?
沒錯,那貨還是歪歪的躺在那裏,看到和沒看到一樣的反應,兩個字:淡定。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腦海冒充一句話他性冷淡?、
不可能!我立馬找到一個安慰人的想法他這麼帥的怎麼能性冷淡!多半是個GAY。
“到手了哦。”女人一笑,妖嬈風騷的一笑,配著完美火辣的身材,那雙手此時此刻正在整理著胸前的衣服,但好似在誘惑著誰,手怎麼也不離開那兩座巨大的山峰。
“嗯。”那個人男人呢,貌似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目光無神,飄渺不定,但是鐵定沒有看那個女人,而且回答的聲音隻是淡淡的,一句平常又有些敷衍的話語。
“咦,這個小妹妹是……”女人看了我一眼,問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知道回答些什麼,隻好選擇了裝傻,就像沒有聽見一樣,既然沒有聽見,那就沒了答案吧。那男人淡淡的笑了笑,看了她一眼,很冷很冷,就像他拉著我的手的時候那樣的冰冷,他的眼睛裏就好像有萬千冰川,看了她一眼,隻是那麼一眼而已,她卻打了個趔趄,身子一斜。
那男人走過來,看著我,淡淡的說,你不應該出現。
隨後我眼前一黑,便沒有了知覺。
醒來時,一切轉變,回到我在出租車的樣子,什麼也沒有發生,座椅,車裏,安全帶,行駛。
莫不是我剛才隻是睡著了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