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老師,”藤林班長率先發問:“你咋麼年輕,是剛大學畢業嗎?”
“他咋麼可能會大學畢業,”水瀨故意拆台道。
“沒錯,”高阪點點頭,不置否認。
唉~~藤林感覺自己有點接不下去。
這時,高阪繼續說道:“我還在遍觀院大學教育學院讀書哩,現在是出來實習的。”
“現在是實習季嗎?”水瀨吐槽,“而且,那個遍觀院不就是你們光言宗自己家開的!”
“在下身為光言宗的僧侶,自然有權利進入遍觀院大學學習,在下可是閃亮閃亮的畢業新人呢。”
“那個,”藤林插進來,“高阪老師、水瀨同學,上課——”
“那麼高阪實習生學習的是什麼?如何嚇唬不知情的學生嗎?”
“咋麼可能,在下自認可是研究泉鏡花的半個專家。”
“水瀨!高阪!”藤林有些生氣了。
“杏,”但是,水瀨仍舊不知好歹的對藤林指手畫腳,“今天我們必須····”
“砰!~~”、“砰!~~”
兩部《昭和詞典》被藤林從不知何處扔出,正中水瀨和高阪兩人腦殼,水瀨和高阪兩人為此當場昏厥過去。
“慘了,”從暴怒狀態下反映回來的藤林發現,水瀨權且不論,沒了高阪,這節國文課可隻能自習了。
沒辦法,藤林站到講台上,說:“由於高阪老師突發狀況,這節國文課,自習!”
雖說此二人純屬自作自受,但所謂的突發狀況分明是班長大人您製造的吧!
——以上,是全班同學不敢言明的共同想法。
套用古早以前的動畫片對醫務室的最開頭的描述,第一眼看見的必然是天花板,而天花板必然是陌生的。
雖然第一眼看見的確實是天花板,但對於對整個光阪高中構造已然了熟於胸的高阪而言,並不算陌生。
“你可總算醒了,”
循聲望去,隻見水瀨站在窗邊,指著夕陽說:“都已經放學了。”
“你在等我?”
“囉嗦!”
“好、好,我囉嗦,我囉嗦行了吧。”
高阪掙掙紮紮地站起來,水瀨一急之下將其扶起,
“去哪兒?”
“SOS團,——你說這要多名不副實才想得出來!”
“不好意思,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勞。”
“你還有臉說,被一般民眾一擊即倒的家夥。”
“彼此、彼此,”水瀨搶先拉開醫務室的門,扶著高阪走出來,“你為了涼宮春日倒還真是拚命,幾天沒睡了?”
“水瀨,給你一個忠告,說話用詞別如此曖昧,否則將來要出事的。”
“這是什麼奇怪的flag?話說,你們對涼宮春日的行動到底到那一步?”
“在老師的命令下,我們隻是單純的觀察和監控。”
“分明都已經深入學校了。”
“管理局不也一樣?”高阪脫開水瀨的攙扶,靠在樓梯邊上,應當是想上樓去教師辦公室。
“我可早就離開管理局了,疾風她們的行動與我無關。”水瀨上前繼續攙扶起高阪說道。
“無關~~是嗎,”高阪在水瀨攙扶下走上樓梯,“關於涼宮春日的事,已經經過‘機關’的一些蠢貨傳播出去了。之前不是說過可能會有覬覦上涼宮春日的什麼人嗎,我們已經開始在密切關注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才行。”
“了解。”
“別‘了解’啊,”搶在水瀨之前,高阪拉開教師辦公室的門,說:“此外,3年前我不是說過用般若世俗諦或許可能找到你所說過的另一個世界嗎,抱歉,找不到。”
“你·····謝謝。”
“哪裏~~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