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蕭笑笑急了:“不是,當然不是!一生哥哥是秦拓和阿姿姐最好的朋友,我當然相信你了!”
“那你?”霍一生雖不介意借秦拓紀姿之名,可蕭笑笑這麼直接的說還是讓他心裏頗為不快。秦拓,究竟好在哪裏。當年紀姿喜歡秦拓,他大男人心理作祟有意無意與秦拓暗鬥了幾番,到底是對紀姿無意很快也就過了繼續愉快的玩耍。可之後,秦拓先不顧朋友之情,紀姿也隻會幫著秦拓,那麼也就怪不得他了。蕭笑笑,他既有意便勢在必得。他心裏冷笑一聲,麵上仍是那副“傷心”的樣子。
蕭笑笑沉吟了一會。她的確是想多玩會,可她也怕秦拓生氣。但霍一生說的也對,有紀姿又有霍一生,時間多過會秦拓就不會生氣了吧?她揚著臉笑了:“好,那我們玩去吧!”
霍一生聞言也笑了。
天已經黑了,蕭園裏頭,秦拓一個人坐在書房,沒有開燈。紀姿敲了敲門,推開門點亮了燈。秦拓還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沒有反應。
紀姿走到他麵前,又勸了幾句:“秦拓,你去吃點飯吧!笑笑可能與一生吃過了回來,你就不要等了。”
秦拓仍是沒有反應。紀姿看了看他,歎息著也坐下了陪著他。
她想起剛發現蕭笑笑不見了的時候。秦拓敲了門卻沒有回應,推開門隻看到蕭笑笑留的字條“我出去玩了,不要擔心”瞬間變了神色。秦拓幾乎立馬猜到此事與剛來過的霍一生有關,調了監控果然如此,一遍遍播了蕭笑笑電話。她也打給霍一生,接通了開了擴音,卻沒想到霍一生說出那麼一番話。說的不對嗎?說得對,秦拓一時沒了言語竟不知如何應對連呼吸也停了半拍。她不敢看秦拓的神色,搶著反駁霍一生,卻又被頂了回來。那個溫柔得稍顯木訥的秦拓,那個永遠隻會因為蕭笑笑的事情生氣發火甚至罵髒話的秦拓,有錯嗎?似乎是錯了,可誰也不能說他錯。偏隻有霍一生,無知而無畏。
那一瞬間她甚至有些怨恨霍一生。明明什麼都不懂不明白偏要來指手畫腳,明明一切都原本好好的。她接到周玥電話後,得知霍一生要來找秦拓,還高興著小夥伴們終於能盡釋前嫌,沒想到事情竟不可控製。理智回來,她又因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能怪霍一生嗎?他什麼都不知道。能怪蕭笑笑嗎?她隻是被“圈”得太厲害。誰都不能怪,她隻能勸秦拓,既然蕭笑笑已經出門且還是和霍一生一起,就讓蕭笑笑玩一會吧!
秦拓掛了電話也冷靜下來,似乎聽見紀姿的勸說,也似乎沒有。一個人坐在書房裏,遣走紀姿,發呆到天黑。
兩個人坐在書房裏,不發一言。又不知過了多久,紀姿的電話響起,是監控室的大叔。她朝著電話響起便抬起頭一臉期盼看著自己的秦拓點點頭,秦拓就衝了出去。紀姿掛了電話,跟上已經看不見身影的秦拓,朝門走去。是蕭笑笑回來了啊。
蕭笑笑很少這樣撒開了玩耍,已經累了,倚在座椅上睡著了。霍一生開得很慢,平平穩穩害怕吵醒她,也是為多看她幾眼。到紀姿也已經站在門前,車才慢悠悠出現在他們視線。
秦拓抱出蕭笑笑,頭也不回進了門。霍一生自然不會計較這麼一小會,與蕭笑笑相處這小半天,他發現這個女孩意料之中卻又出乎預料的單純,小公主很少出門被保護得太好沒見過任何不好的事物,但又不像大多嬌生慣養的孩子那樣嬌氣,霍一生覺得,他所能想到的所有美好的詞都能用在蕭笑笑身上,他還有很多時間等小公主。
他對著紀姿笑了笑,紀姿還是一臉嚴肅的表情:“一生,我們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還有下一次。你慢點開車,再見。”也轉身進了園子。
原地的霍一生撇了撇嘴,她紀姿不懂得爭取隻是站在喜歡的人身後默默看著,他可不會。他望了蕭園一眼,眼裏有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