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滾燙的觸感讓葉苒心慌了起來,忙把手從他的脖頸伸進他的衣服裏摸向後背,接著皺起了眉頭,他發高燒了,而且燒的不輕,身上的溫度高的好像都能煮熟雞蛋了。
葉苒擔心,溫度這麼高會不會燒壞腦子或者是燒出肺炎來!
葉苒忙站起身按響牆上的按鈴叫來醫生,一會兒功夫司徒宇便便帶著護士推門進來,他一邊走向病床上的蕭絕一邊問著她:“發生什麼情況了。”
“他發燒了,溫度特別高。”
葉苒起身站到一側,給司徒宇和護士讓開位置,方便他做檢查。
司徒宇拿起胸前的聽診器貼在蕭絕的身上,靜靜的聽著,病房裏很靜,期間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都怕影響到他聽診。
片刻會,司徒宇拿下聽診器轉頭交待著身側的護士,護士聽後便點頭離開去準備藥一會給病人掛針。
護士離開後,司徒宇轉過身看向葉苒,聳了聳肩笑著說道:“不用擔心,沒什麼事,他這是肺炎複發了,他以前就有肺炎的舊疾,隻要是沾些寒氣很容易會複發,這次受傷又在水中裏呆了那麼久,避免不了的。”
他知道蕭絕有這老毛病,昨天救回他後就已經給他打過消炎針的,這是過了藥效又複發了,還需要接著掛針。
“肺炎舊疾?他小的時候得過肺炎?”葉苒一聽說蕭絕有舊疾,好奇的對著司徒宇說道。
她以前聽別人說過,小的時候一旦染了肺炎就容易落下病根,經常會複發。
“不是小的時候,是七年前。”司徒宇探索的目光看向葉苒,靜靜觀察著她的表情,可在她臉上並沒有看見他想看到的,片刻後收回目光,心裏也是有著疑惑。
“呃,當時他都那麼大了,還能落下病根呢。”不是說小孩子才容易留肺炎病根嗎,七年前他都成年了啊,就是感冒發燒也不至於落下病根啊。
“跟心情有關吧,當年他可是在大雨裏站了一天一夜的,什麼樣的身體能受得了。”
司徒宇說著,抱著雙臂靠在靠尾上,一幅漫不經心的表情。
“嗯?他為什麼要在雨裏澆著?”葉苒皺著秀眉,無法理解,好好的你幹嘛在雨裏呆著,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那時候有個人答應來看他的,結果一直沒出現,這個傻冒就一直等著,最後不死心的還跑到雨裏,結果就成這樣了。”
說到這個,司徒宇也隻能是翻白眼,怎麼就有這麼死心眼的人呢,你說你要等也行,就在屋裏等著唄,還非要跑到外麵去,結果給自己折騰一身病。
“他,在等誰,等到了嗎?”葉苒眸光閃了閃。
是男人?還是女人?
“一個女人,沒等到。”司徒宇給出答案,故意不把話說清楚,邪魅的丹鳳眼望著葉苒閃著不懷好意思,故意誘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