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板頓了頓淺笑道:“那將軍與我方才提過的慕容明予幾乎長得一摸一樣。他看我就如我看他一般,都少不了驚訝,當然他當時並沒有認出我來,我換了一張臉,僅僅眼神未變,他看著我慢慢的眼眸中竟然彌漫起一層哀傷,我微微一笑。
“殺了他,未末大哥,這個女人幾乎斷送了你的前程。”他身邊高白的男子咄咄逼人道,我沒有失望雖然他不叫慕容明予,我還回味著他看到我時清澈眸中的欣喜。
瑰舞早已滿臉淚痕完全是被滴血的劍尖嚇的,她一尖叫其中一個稍矮的穿金甲的男子就會輕輕刺她脖子,後來才知道他叫未言是未末的好兄弟,未言似乎很不喜歡女人見瑰舞脖子都有了血痕還在戳,我心疼地道“助手!”
那個高白的叫未語的男子更是咄咄逼人舉劍對準我的腦袋有絲輕蔑地看著未末:“大哥殺了她,你不忍心嗎?她如今可是青山國細作?抓到她不容易。”未言補充道:“她不再是你以前認識的慕閣,她如今殺人如麻!與瑰舞無惡不作?殺了她一了百了,你可記得她曾經如此對你?”他在他們的話語中舉劍指著我笑容還未抹去的臉,我不禁打個寒顫,手中的砂子都被我捏的更碎了。
瑰舞趁未言將劍移開的瞬間罵道:“瑰你們的頭喔!放了老娘,老娘不是你們說的什麼瑰舞,那麼詭異的名字老娘才不要啦!”我快被瑰舞急哭了,如此的危險,她還如此嘴硬。不過我當時更該擔心的是自己,未末拿起劍指在我胸前,雖然劍尖指著我,但在他眼中沒有絲毫殺氣,反而帶了些憐惜,我暗想應該是我身體主人與他有過什麼吧。
殺了她,殺了她,方才他那兩個兄弟未語未言和聚攏來的將士全震耳欲聾的高呼起來,我掃了掃這群將士,每個人都鐵青這臉難道我的肉身真的很討厭嗎?瑰舞喉嚨又被未言未語用劍尖堵住了。
我有些心疼眼前這個對我刀劍相向的男子未末,他明眸中隱藏著的無奈和心疼卻在眾人的叫殺聲中淡漠起來無助中還帶了無奈,我淡笑道:“將軍動手吧!”我知道他不會真動手,我才如此說來。
沙漠中竟然下起雪來紛紛揚揚如同蝴蝶,輕柔的雪片劃過他烏黑的發絲與他的鎧甲融為一體,他並算不上絕色美男,雪片跌落在他眼眶邊時,他內心的深情無意間倒映到眼眸中,他愛著我身體的主人。
我胸前悶氣地疼痛起來,他已經將劍插入我胸前,風雪急促起來他微黑的眼瞼處劃過了一滴淚,那滴淚很細小摻雜在雪片中,恐怕隻有我能看得見,我心中微顫這是如何一種情感,我早已忘了我劇痛的胸口,一顆滾燙的熱淚滑落下來,我心疼他就像我曾經心痛慕容明予一樣。
將士們的叫好聲,瑰舞的哭聲在風雪中有些模糊,我倒下了,驚得身邊的雪花亂飛。我躺在地上沒閉眼,還有知覺,我知道我不會死,他絕不會殺了我。雪花旋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