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純定眼看去頓時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糊塗不解驚奇擔心全湧上心來,浩蹇像變了一個人,再無平時的溫文爾雅與禮貌謙謙,床上躺得明明是慕閣怎麼叫她若柔,依純再次感到心火焚燒,疑惑增添。平日君子謙謙的浩蹇竟毫無顧忌的正在脫慕閣的衣服,依純不敢在想象什麼?閉目糾結起來,衝進去如果是慕閣願意的那……可慕閣好像一具屍體再次看去浩蹇已經將慕閣雪白的紗衣退去,將小丫鬟穿的翠綠色衣服為慕閣換上,依純稍稍舒了口氣,還好浩蹇隻是為慕閣換去外衣,可是浩蹇為什麼要那麼做,她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不斷湧現出不好的概念,難道浩蹇不是平時自己所認識的謙謙公子。那癡迷的瑰舞一定會很傷心……
“若柔,你醒來啦!我想你了”
依純應聲抬起頭,隻見浩蹇不容分說的將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慕閣摟在懷裏,口中老是若柔,慕閣無比為難地想要推開浩蹇,眼光四處求助,隨著浩蹇越發瘋狂的擁抱,慕閣無助地捶打著浩蹇,卻換來浩蹇一陣強烈的熱吻。依純很想闖進去,她無法看到慕閣清晰麵龐透出的無助但她可以感受到那種無言的不願意。幾次徘徊後依純起來身,奮步向前。心中一陣不解高過一陣害怕,也許浩蹇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依純輕步小心移動,一雙大手將她向後拉,依純回頭,若問滿臉無奈與珍惜一把抱住依純,依純想要大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不知是受了驚嚇還是有一種無名的情感牽絆,竟叫不出聲來,若問緊緊地抱住依純滿眼憐愛地掃視著依純,依純驚慌地看著若問刀疤隱現的側麵,有不解卻無絲毫害怕,似乎這種眼光是不會害人的,若問小聲道:“依純我帶你遠走高飛吧!浩羽負了你。我發過誓,一旦你不幸福我就會帶你走。雖然你背叛過我……”
依純滿臉狐疑:“啊…………我們遠走高飛…………”
若問淡淡飛過一絲慘笑:“那天婚禮上,你假裝失憶,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我不會計較的,雖然我一直試著忘記你,可我做不到……”
依純不禁笑了問道:“你認錯人了吧?我懷孕了怎麼跟你走嘛?還有…………”
若問打斷她:“你懷著連雲浩羽的孩子我也不在意?”
依純懵了,心中卻高興是不是穿越的太漂亮了,喜歡自己的人太多了,“我”依純掙脫還在等待的若問:“糟了我要救慕閣?”
若問機械的鬆開依純,失去知覺地消失在花徑中……
嘎吱…………
依純還沒走過去,隻見浩羽衝進去,我還在無助地接受著浩蹇的熱吻,浩羽大聲吼道:“四弟,你瘋了嗎?”
浩蹇猛地清醒過來,將慕閣放開,浩羽小聲道:“她不是若柔,你認錯了。她隻是我們奪權的一個工具——蝶國郡主。”
慕閣驚恐地看著兩人,妝容已經被浩蹇弄花,工具兩個字變的像石頭一般沉重的吊在慕閣心中將心撕裂地很痛,記憶變得有些糊塗……浩羽拿出一琉璃瓶打開放在慕閣慌亂地鼻息處,慕閣不禁閉上眼,昏迷倒下去。浩蹇像做錯事的小孩整理衣冠起身小聲對浩羽道:“哥對不起,我隻是太想若柔了,不小心將我當成她了,才差點壞事…………”
浩羽溫情安慰浩蹇拿起那琉璃瓶道:“沒事,還好有忘憶香,你放心慕閣醒來是不會記得今天的事。”
浩蹇點點頭抱歉地望望慕閣:“那我就送慕閣回去了,明天她還要進宮。”
依純在兩人談話間早已淚水漫延,粉黛含霜,自己很愛的兩個室友竟隻是自己男人的利用工具,依純淚水小溪依般的流下來,心中霧氣彌漫,寒氣緊緊逼來,不禁癱倒在花叢中,花朵枝葉折斷發出吱吱的聲音。
“誰?”浩羽浩蹇匆忙尋聲跑過來,依純沒想過要逃走,浩羽見依純滿臉淚痕已知曉什麼事,揮手讓浩蹇離去,浩羽一聲不吭地抱起依純,依純在浩羽懷中不忍在再看那張英俊卻滿腹野心的俊麵,閉上眼任憑淚滴從眼角流下,浩羽默默地抱著依純走過那條長滿連雲樹的小徑,黃色的花蕊紛紛飛下,浩羽將依純頭放在自己肩下,好幫依純當去紛飛的花蕊。浩羽將依純放在錦被上,起身叫退晚晴,親自為依純擰來濕帕,輕輕去試依純流個不止的淚水,依純看著這個男人感到突然好陌生好陌生,不禁用力奪過濕帕摔在地上,浩羽柔聲道:“依純,不管你聽到什麼,請相信我對你絕對是真的。”
依純冷淡地看著浩羽誠懇的眼光道:“慕閣,救過我們大家,你竟隻把她當做工具?”
浩羽無言與對低聲道:“這是政治,也是她的宿命。”
依純歎了口氣:“是不是有一天我也會成為一個工具?”
浩羽摟住依純輕吻著她的帶淚地臉頰:“不,永遠不會?”依純推開浩羽:“不,你不要在碰我了?我懷孕了,你出去吧?我累了。”
浩羽心痛地望著依純,在依純冰冷的表情不知所措。依純眼前突然飄浮起一縷藍煙,依純帶淚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