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纖細的身影利落的翻牆而入,當她站在酒樓院牆內的地上時,有些嘲弄的挑了挑唇角。
修仙之後倒是也有一點好處,如果換做以前,要輕易翻過這看來有三米以上的高牆,還是需要一些難度的,可現在能夠輕易的就躍過。
輕拂衣袖,拍了拍身上壓根兒就不存在的灰塵,墨月壓低腳步聲,慢慢朝著酒樓二樓的某個包廂走去。
不管那個少年到底與東方風華到底有何關係,但衝著他與東方風華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她就有必要去弄個清楚。
如貓一般輕巧的步伐,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二樓,在轉角處時,墨月見到了那幾個跟在那個少年身旁的幾個隨從此時站在一個包廂的外麵,尤其是其中那個老者,此時一臉肅穆與凝重的站在那裏。
見到這樣一幕,墨月微皺眉頭,沉吟了片刻,微垂眼瞼,嘴角緩緩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那個氣氛凝重的包廂前,李伯渾身戒備的站在那裏,而他身旁的另外幾個手下亦是有些緊張的站在那裏。不怪他們這樣小心翼翼,隻因那空武派發生了張遠那處事情後,現在自家少主又被一個可疑女子所跟蹤,現在他們家主子也不知道是鬧什麼脾氣,到了酒樓用餐時,他們家主子居然一反常態不讓他們伺候著,隻是讓他們在門外候著。
所以幾人此刻都是渾身戒備的守候在門外,整個身體渾身緊繃,耳朵也豎的高高,隨時留意著身後屋內的動靜,考慮著,是不是稍微有一點動靜,就立刻衝進去解救自家主子。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詭異的叫聲以及一個可疑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幾人麵前。
當見到那突如其來出現的身影時,包廂外的幾人突然錯愕的瞪大了眼睛,其中包括了一張老臉看起來極為嚴肅的李伯。
李伯身後的那個男人,此時微微抽搐一下嘴角,有些無語的扯了扯李伯的衣袖,訕訕的開口問道:“李伯……是不是屬下眼花了,為什麼屬下看到那邊有一隻雞……呃,不對,是一隻似乎是雞的生物?”
該人的話語剛出口,就招來了李伯狠狠的一個爆栗子,李伯黑著一張老臉,有些怒意的吼道:“蠢貨……那不是眼花。”
李伯吼完之後,突然整個人僵了一下,有些詭異的緩緩回頭再度看向那邊木地板上的嫩黃色的身影,尤其是對上了對方那雙極為欠扁的鄙視眼神時,他滿布皺紋的臉狠狠的又扭曲了幾分。
尼瑪,剛才是他看錯了對吧,一隻畜生怎麼會有那麼欠扁的眼神,為什麼看起來他好像是被一隻扁毛畜生給鄙視了呢?
不光是李伯覺得一肚子怒火,就連他身旁的其他幾個人,此時都是臉色異常難看。
應該不是他們看錯了吧,剛才那個似是雞的生物眼裏,那的確是鄙視傲慢的目光吧?
最讓他們氣憤不已的是,那隻身上長著鵝黃色絨毛的畜生,這會兒被他們幾人發現行蹤後,居然沒有半分驚慌之態,甚至還有些挑釁的用那雙綠豆眼睛斜了幾人一眼,猛然昂頭,用眼角凝視著幾人,囂張不已的唧唧叫喚兩聲,完了之後抬著爪子就大搖大擺的朝著樓下走去。
見到這樣匪夷所思的一幕之後,有些人徹底忍不住了。
從那個畜生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們一行人就已經感覺出來,那應該是一隻靈獸,但級別不是很高,按理說感應到他們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威壓,那畜生應該極為恐慌的逃離才是,卻不知為何這畜生卻那邊古怪囂張。
李伯身後一個看起來年紀較輕的男人,這會兒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咬牙切齒的吼道:“我去……這二樓哪裏來的扁毛畜生?居然敢用它那雙綠豆眼睛鄙視老子,簡直是忍不了了。”
沒等福伯做出反應,他就已經一揮手召喚出飛劍,禦劍就朝著那個搖擺著肥臀大搖大擺正在離去的某個動物砍了過去。
而那個看起來像是雞樣的生物,本來是大搖大擺不緊不慢的朝著樓梯口走去,在飛劍即將襲上它的時候,它卻似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猛地一轉身,一雙綠豆眼裏凶光乍現,猛然的揮了一下兩隻嫩呼呼的胖翅膀,彪悍不已的就朝著那把飛劍撲了過去,更讓李伯一行人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的是。
他們以為那隻畜生在接近那把飛劍的時候,雖說不一定能夠立馬被斬於劍下,但要見血那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