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胡為絲毫沒有被阮青離的語言所激怒,反而痛快的應承了下來。
“話說回來了,我在湖底看到的修士也是跟太上宗弟子穿著一樣的道袍,但按那太上宗弟子展現出的實力來說,這個在湖底的太上宗弟子不可能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那。”麻利的收起金色內甲,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誰知道呢,看他已經采摘了那麼多寒月草,又在湖底使用水靈珠後死了,我想應該是采完寒月草之後回宗門的路上遇襲了,然後被迫逃走,然後不治身亡吧?甚至是被我們斬殺的同門所偷襲都有可能,大門派雖然資源豐富,但勾心鬥角卻一點都不少,反而沒了一些人味。”阮青離雖然溫良恭謙,但似乎也接觸了不少亂糟糟的事情似的。
胡為心中恍然,也有這種可能,但阮青離說的也太駭人聽聞了吧,同門師兄弟不應該是解衣衣我,推食食我,共同進退麼,胡為雖然心思沉穩,幹練無比,但從自身來說,同門師兄弟都是宛如一家的概念。不由得有些怪異的看向阮青離,似乎是覺得這個溫良恭謙的世家子怎麼會有如此惡劣的想法。
阮青離被胡為看的有些炸毛了;“小門小派出來的自然是沒見過,像我這種金丹家族子弟為了築基丹也是勾心鬥角,我就是性格不行完全鬥不過那幾個“天資非凡”的兄妹才出來尋找機緣的。”
胡為有些無語,溫良恭謙的翩翩君子也算性格不行,那什麼才算好呢,按阮青離所說的那些名門大派的環境似乎跟世俗闖蕩了散修差不多。簡直就是惡劣無比啊。
“好了,沒想到那些大人物都是這種環境下培養出來的。讓我們看看這些書籍中有什麼好法門沒有,太上宗可是威壓數國修真界的大宗門想來秘法應該很精妙吧,要是裏麵有那修士的遁法就好了,刺破了我的法袍,我的暗影分光遁可沒了作用。”想到法袍破損,又沒有材料修補。胡為有些鬱悶,那些材料無疑都是不好收集的,優質的遁法可是在南荒生存下來的保障之一啊。才獲得數月,或者說才獲得並能使用數天,這遁法就沒了。
阮青離翻開一本還有水跡的書籍,這本應該就是胡為在湖底修士那獲得的“嗯,《水元歸靈神禁》”又迅速的翻了翻遞給了胡為。“這是本水係寶決禁製的煉製法門,後麵還記載了繼續煉製水靈珠的材料訣竅。還有一些常用的水係法器的煉製之法。”
胡為結果翻了翻確實是這樣的東西,“這本《水元歸靈神禁》與我無用,我門中藏有水係禁製的修煉法決,我分取了金甲,那水靈珠就給青離道友了。”手一招水靈珠與書籍就落在了阮青離身前。
“青離也正有此意,有此寶配合,我更可放手施為了。”阮青離也不客氣,收好了水靈珠與水禁法門。畢竟胡為拿了金甲,自己又缺防禦法門,這這件強大的法器護身,配合家族賜下的流光遁法,鬥法能力會強上數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