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兒因為想到自己被人給抓了個正著,此時眼神心虛的左右轉動,就是不敢看向對方,隻能祈禱這個時候遊戲係統來一次緊急維護該多好啊?
她緊張不已的又使勁用自己的手推了推對方,因為那個家夥把自己壓於身下,對方那溫熱的氣息此時就那麼淡淡的散在她的臉龐,還有一陣陣吹過她的耳旁,進而惹得她的耳根粉紅粉紅的煞是可愛。
處於上方的某個男人,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緊張不已的表情,還有她那白嫩的耳朵變成粉紅色的時候,他眼裏快速的閃過一抹異色,不過他迅速垂下眼瞼掩去那抹異色,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壞笑,語氣有點興味的說道:“你在這個時候爬上我的床,難道你就是遊戲裏麵那個累累犯案的采草賊的?”
啥?采草賊?
還累累犯案?哇靠她什麼時候累累犯案了?
靠,不對!
啥叫她是采草賊,她隻是來偷個吻想要交任務而已,哪裏是什麼采草賊啊?
冰凝兒一聽這話,猛然一下轉過頭看向對方,見到對方此時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而他嘴角那抹邪肆的笑容讓他那張本就俊帥的臉,更是增添了一絲邪魅的氣息。她有點理解為什麼很多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道理了,因為有的男人一副壞壞的表情,其實挺勾人的,她眼前這個男人貌似就是這樣的。
冰凝兒使勁的在心裏掙紮一下,不再去看對方那張妖孽的臉,轉而雙眼圓睜的怒斥著自己上方的那個男人道:“你亂說,我才不是那個什麼采草賊呢!”
“哦,是嗎?我很懷疑。”聽到她怒氣衝衝的話,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這會兒眉頭微挑,疑惑的又低下頭幾分,湊的更近盯著她猛瞧。而他那一頭散落的黑發,此時微微墜落,幾縷掃過冰凝兒的臉龐,引來她一陣輕顫。
尤其是對方現在的臉,和冰凝兒的臉之間,相隔不過四五厘米的距離,近到她能夠清楚的細數他那一根根長長的睫毛。
對方那雙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卻顯得晶亮無比。冰凝兒覺得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尤其對方打量她的時候,他那高挺筆直的鼻子不小心掃過她的臉頰,她頓時如炸毛的貓一樣,驚聲尖叫道:“色狼,你幹嘛?”
對於冰凝兒的高聲尖叫,對方那本就帶著壞笑的薄唇,此時更是又微微上翹幾分,勾勒出了一抹邪氣的笑容問道:“你覺得我要幹嘛呢?而且,如果要說色狼的話,你不覺得剛才某人的行為更像色狼一點嗎?我可是記得在睜開眼的時候,就見到有人在非禮我,還奪走了我寶貴的‘初吻’。我是不是應該讓人把你抓去監獄關起來呢?畢竟你先不單是擅闖城主府,還偷襲城主……更是偷走了城主最寶貴的東西……你說怎麼辦好呢?”
初、初吻?誰信啊!
一看對方那禍水一般的臉,她就直接把初吻二字給無視掉了。
可就是因為對方的這‘初吻’二字,讓她後知後覺的想起,剛才她親這個家夥的時候,還沒有找到拍照鍵,結果他就睜開眼睛,嚇得她一時忘記了,所以現在她根本就沒有拍照……如果沒有拍照就等於任務沒有完成,那意思是剛才那一她白親了嗎?
她心裏一陣哀嚎聲吼道:虧了,虧了,簡直虧大發了!
也不知道她是說因為親了那個妖孽虧了,還是因為沒有拍照所以虧了,反正她現在就是欲哭無淚。
如果她現在被這個城主送去監獄享受豪華住所,那都是冤枉的啊!如果自己拿到照片的話,去坐坐監獄她都不怕,至少蹲完監獄出來,她就可以交任務得到一筆豐厚的獎金咯,可現在……
就在冰凝兒發愣的當下,那個壓著她的家夥,不知道是發什麼神經,突然壞壞的笑著說道:“怎麼想,都覺得隻是把你送去監獄的話,實在太便宜你了!所以……”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改為右手抓住冰凝兒的兩手,高高的給她壓到頭頂上,而左手卻出現了一把閃著森冷寒意的黑色匕首。
冰凝兒臉色蒼白的盯著那把閃著寒光,而且一看就鋒利無比的匕首暗自咽了咽口水,考慮了一秒後,她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啊……等等……那個城主呀,你……你誤會我了,我……我剛開始是不小心走到這裏來的,正見到你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我、我以為你暈過去了,所以……所以……所以我是在幫你做人工呼吸。”說到後麵那個理由的時候,冰凝兒突然像是找到了完美借口一樣,她突然抬頭再次確認到:“真的是人工呼吸哦!”
“嗬嗬……人工呼吸?”對方若有所思的笑看著她,可是那手裏的匕首可是慢慢的貼上她的臉頰,那冰冷的觸感,引得冰凝兒小心肝兒那個顫抖得不行,額頭更是慢慢開始泛出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