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雲黛夢,你好大的膽子,敢在王府行凶!”
雲黛夢嗬嗬一笑,看了眼躲在他身後的蕭側妃,緩緩道:“哦?行凶嗎?那我倒問問王爺,惡奴欺主,讓主子給她洗腳這算什麼?再說,人不是沒死嘛,我隻是小懲大誡,免得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來!”
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蕭側妃。
拉過雲逸,指著他臉上的傷道:“他才三歲,被如此欺淩,王爺難道不該給個說法?還是說王府本就這樣,奴仆可以任意踐踏主人?那我可要到皇上麵前好好說道說道,家父為國捐軀,母親早死,整個將軍府為了北冥過可謂是家破人亡,我帶弟出嫁情非得已,卻不想,他在王府竟遭此待遇!這些,王爺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雲黛夢聲淚俱下,情真意切,那奶娘丟了棍棒,跪在地上哭訴道:“求王爺為我家少爺做主,蕭側妃的嬤嬤,帶人禁閉少爺,日日淩虐,控製老奴,今日要不是正王妃過來,少爺怕是……怕是已經……”
蕭側妃臉色難看,她隻說過教訓教訓就好,那老奴怎可……?這讓她如何收場?愚蠢的奴才!
雲黛夢瞪大雙眼,看著北冥寒身後的蕭側妃,一步一步往她身邊走去,在蕭側妃一臉驚恐的目光下,狠狠的爪向她的臉,可惜她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不然……
蕭側妃尖叫一聲,聲音刺耳!
北冥寒大吼一聲:“夠了!”拉過已經瀕臨瘋狂的雲黛夢,大手一揮道:“將這些惡奴全都打入地牢,抽筋扒皮做成人彘(zhi)!”
蕭側妃嚇得渾身像篩子一樣抖個不停,連請求的話都不敢說。
至於那些奴才,一個個痛哭流涕,跪在北冥寒麵前,大呼饒命。
“王爺饒命,饒命啊王爺,這一切都是側妃指示老奴做的,縱使老奴膽子在打也不敢欺壓主子,求王爺饒了老奴吧!”
“王爺,奴婢都是聽了蕭側妃的指示才敢如此,求王爺開恩,求王爺開恩!”說著砰砰砰的將腦袋砸在地上,沒一會兒腦門兒上就鮮血淋漓,很是嚇人。
雲黛夢嗬嗬一笑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側妃妹妹指示的,蕭側妃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妃的弟弟也算皇親國戚,是誰給你的狗膽讓你一個小小侍妾就如此膽大包天的!”蕭側妃跪在北冥寒麵前,雙唇哆哆嗦嗦的卻不知該怎麼說,隻能用充滿委屈的大眼默默的看著北冥寒!
雲黛夢拿起隨身的手帕,將雲逸臉上的汙漬擦幹淨,看了眼有些驚恐的蕭側妃對著北冥寒道:“在將這些刁奴做成人彘以前,還請王爺想想怎麼給本王妃一個說法,這事兒要是達不到本王妃滿意,到時本網非定鬧到皇上跟前去!”說完抱起地上的雲逸離開!從此以後雲逸要跟她生活在一個院子裏。
北冥寒突然笑了,那絕代風華讓人眼前一亮,可蕭側妃知道,每當王爺露出這笑容,說明有人要倒黴,她不知道這倒黴的人是自己還是雲黛夢。心微微有些下沉。
北冥寒:“愛妃,你說本王要怎麼懲罰這可惡的小女人,竟敢不將本王放眼裏。”
一聽這話,蕭側妃瞬間放下心來,用手帕點了點嘴角遮住了臉上一身而過的陰毒,說道:“王爺,妾身不敢妄自提議。”說到這兒,想起被奪得掌家大權。眸子裏的狠毒一晃而過。
蕭側妃:“王爺,王妃最看重嫁妝,不如就沒收了她的嫁妝?”
這提議好,那小財迷可是對她的嫁妝看的很緊,不知道的還以為裏麵有什麼寶貝。不過他可沒打算對付雲黛夢~笑嗬嗬看著蕭側妃道:“蕭側妃乖巧的人會活的更長久些,顯然你很不乖巧~竟敢以下犯上,先禁足一個月,若再有下次,本王定不輕饒!”說完看了眼跪在地上抽泣的奴仆們,對著外麵的侍衛道:“將這些犯上作亂的東西拖出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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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黛夢四個人一到落凰園香菜就開始收拾房間,要說落凰園是王府數二的院子!房間眾多,隨便找一間都能住人。
本來雲黛夢想去廚房要點兒糧食,結果這麼一耽誤連午飯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