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能夠控製自己的激情、欲望和恐懼,那他就勝過國王。
———約翰·米爾頓
欲望太強隻會帶你走向絕路
人類有無盡的欲望,也有頑強的生命力,憑借著生命力的弘揚和發揮,人們不時地得到欲望的滿足,也使得自身不斷地發展。從這一點上說,欲望是促進我們不斷前進的動力。但是,當欲望太強時,你不但得不到進步,還會停滯不前,甚至是倒退。
1996年6月,在俄羅斯大選中爆出了一個大冷門:列別德單槍匹馬競選總統,獲得了15%的選票,名列第三。後來葉利欽為了蟬聯總統,將列別德招至麾下,委以安全會議秘書和總統國家安全助理的重任。這使支持列別德的選民轉而支持葉利欽,使葉利欽在第二輪選舉中奠定了勝局。列別德名聲大振,成了政壇的大紅人。連葉利欽都預言:列別德將成為2000年的俄羅斯總統。
可是,就是這位政壇紅人,在10月17日,被葉利欽撤銷一切職務。僅僅121天,這位被稱為“明星政治家”的人被攆出了克裏姆林宮。列別德如此迅速地從權力高峰上跌落下來,原因何在呢?
有人說他是禍從口出,有人說他權力欲太強,兩種說法都對,而且是互為表裏,表麵上看是禍從口出,實質是他野心太大,要讓總統、總理下台,攪亂了克裏姆林宮的政治平衡。
列別德的下台,主要起因在和內務部長庫利科夫的爭吵。庫利科夫得到葉利欽的支持,又是總理切爾諾梅爾金的盟友,他是克裏姆林宮裏參與決策車臣戰爭的“強硬派”。但是,列別德一進入克裏姆林宮,就把手伸向庫利科夫權力範圍內,矛盾自然就出現了。列別德雄心勃勃,獨自同車臣反政府力量達成了在車臣停火和俄軍撤出的《哈薩維尤爾特協議》,這個舉動使他獲得了一定的聲望,但他處理獨斷,引起庫利科夫巨大的反感,他堅決反對從車臣撤軍,認為這麼做將導致戰爭車臣化,會搞亂俄羅斯南部局勢……列別德針鋒相對,還把車臣戰爭責任推給庫利科夫,還認為庫利科夫判斷失誤,根本不配當內務部長,並要他辭職。列別德還要葉利欽在他和庫利科夫兩人之間做出選擇:“有他無我,有我無他。”一下子便使矛盾激化起來。
同時。列別德還把上下左右的同行們攻擊個夠:他攻擊切爾諾梅爾金的經濟政策不是維護國家利益,而是有利於某些“勢力集團”;他指責總統辦公廳主任丘拜斯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想充當俄羅斯的“攝政王”;他又阻撓葉利欽總統任命前總統國家安全助理巴圖林擔任負責高級軍職任免機構的領導人;他一再攻擊庫利科夫,而且要其“引咎辭職”;最後,他又和以前的好友、國防部長羅季奧諾夫吵翻,他指責羅季奧諾夫對空降部隊進行改革是“企圖消滅空降部隊”。他在議會、在黨團到處樹敵,他誰也看不起,而且野心勃勃。他剛擔任安全會議秘書,就要求擴大安全會議的職能,還起草了新章程,以國家安全為由,把自己的手伸進外交、經濟等領域。他還不知天高地厚,提出增設副總統的職位,毫不掩飾他要當二號人物的企圖。他居然對德國《明鏡》周刊記者說,他“不一定要等到2000年才成為葉利欽的接班人”。後來,葉利欽檢查心髒有病,他竟冒天下之大不韙,要求總統“暫時”下台,表示“總統有病就應交出權力”,還準備競選總統,同科爾紮科夫一起,組建競選班子……
葉利欽在1996年10月初發表電視講話,指責“有些人”以總統生病為理由,謀私利,搞小動作,急於“換總統像”。這表明,葉利欽已經不能容忍列別德了。果然,在10月17日,葉利欽在電話講話中撤消了列別德的一切職務,其罪狀的第一條就是列別德在未征得總統許可的情況下采取一些有損國家利益的行動,破壞了領導班子的團結。
列別德就是因為欲望太強,任意攻擊別人,幹涉別人的工作,妄圖掌握不屬於自己的權力,最終導致了他這顆“政壇新星”的隕落。他的教訓是深刻的,對我們也有很深的指導意義。
在生活中,人們總是容易對自己認識不足,產生驕傲的情緒,妄圖得到更多。因為你被自己頭上的那層光環迷住了雙眼,有些眼光繚亂,有些飄飄然,頭重腳輕,搖搖晃晃,如同醉漢。伴隨著歲月無聲的流逝,你自以為已經走了很遠的路,有一天當你突然醒來一看,才知道自己還停留在當初的出發點上。山上已是旌旗爛漫,你卻仍然躺在山下的池塘邊,顧影自憐。
所以,千萬不可沉醉於過強的欲望之中,過強的欲望隻能讓你迷失自我,找不對自己的位置,最終給你帶來的可能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控製好欲望,才能有所成就
每個人對於自身欲望的控製,都需要達到恰到好處的程度。這樣,你才可以一方麵不斷地進步,另一方麵又不會被欲望所牽引,成為欲望的奴隸。一個人如果能夠很好地控製自己的欲望,就不會使自己陷入泥濘之中,弄得滿身汙點,也才能夠成就真正的偉業。美國的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就做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