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佳人後淩淵並未和秋語整日纏綿,而是有意的梳遠,而秋語也隻是以一個侍女的身份待在淩淵的身邊,隻是有時蕭炳來尋他時,才會和秋語逢場作戲一番,而淩淵的所作所為不但讓趙燁洪鍾驚訝就連同叔也很驚訝,特別是洪鍾和趙燁,同在異鄉他們之前在魯南巴郡時就聽過一些淩淵的風評,沉淪賭場相柳,通過接觸後發現其實並不是,真實的淩淵顯然有時候會荒唐,但更多的確是和平常人一樣,可如今有一個長相迷人身材婀娜年齡相仿的女子卻能坐懷不亂,即便是個君子也會側目呀,而他卻無動於衷,這樣的疑問秋語也很疑惑,那晚的款款深情還曆曆在目,如今卻是冰冷的梳理感,秋語想不明白。
書房裏淩淵獨自手持這書卷,坐在橫坐在窗沿上沒眺望著泛著鱗光的湖麵,看不出喜怒來。秋語姍姍地走進了,望著發呆的淩淵,想要開口,但終究還是說不出。看著案頭上的酒壺傾倒打濕了案頭的書卷,便小心翼翼的打理著被打濕的書卷。
案頭上堆放了很多雜亂的書畫,雖然筆力不夠嫻熟,但卻也是有些意境,翻出一張是個亭子裏一老一小在對弈,老者一手執棋子,一手握細柳,稚子深思落子,模樣頗為可愛。
秋語收起書卷看向淩淵會心一笑“畫中的稚子是你嗎”
淩淵被秋語從沉思中拉了回來,本要發火一看是秋語轉而一笑“秋語姑娘見笑了,閑來無事隨便畫畫而已”
秋語看著淩淵手中的書卷卻是一本《六韜策論》竟然有些出神,淩淵看向秋語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你也看過這書嗎!”
“啊沒有我隻是一個舞女怎麼會看這種兵書呐,隻是好奇罷了”秋語說這話時,神情有些渙散。淩淵向來心思敏銳,似乎是察覺道了什麼,但也並未在意。
“嗯那沒事我先出去了”秋語眼神有些起伏道。
“秋語姑娘,我知道你是被蕭炳強迫過來的,我淩淵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我已不是個濫情的人,你若是想回去了,我想辦法讓蕭炳以後不要在去為難你”望著秋語要走淩淵突然開口說道。
秋語聽了楞在哪了,她沒想到淩淵會這麼說,心中泛起一絲暖意,當時卻是蕭炳威脅自己來的,可通過和淩淵接觸後發現其實淩淵對自己挺好的,尊重自己並未做什麼越界之事,心中竟然莫名的生出了一些好感來。
“小侯爺這是要趕我走嗎?”秋語側目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不知是有感而發還是灰塵迷了眼。
淩淵看向窗外飄零的梅花低落道“我淩淵命途多舛而今又身陷牢籠生死不由命,姑娘留著這裏隻會牽連姑娘,卿本佳人奈何緣淺姑娘保重”
秋語轉過身看向淩淵卻不知為何生出了依戀的錯覺來,但淩淵已經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豈有在留下之理。
“保重”說罷轉身便離去了。
在淩淵的安排下,洪鍾送秋語回到了妙音坊,在門口的時候洪鍾頷首道“姑娘這是公子另行時讓我轉交給你的,今後若是蕭世子為難你,可托人將這玉佩送至梅園,公子定會相救”
秋語接過刻有淩字的玉佩“勞煩將軍轉告公子,若是緣淺此生絕不相見”
洪鍾聽了撓撓頭道“一定能轉答”
拜別之後秋語默默的走進了妙音坊
萬淑花見到了秋語,詫異到不行,問什麼秋語都閉口不答,感覺整個人跟都丟了魂似的。
“姑娘教主昨夜帶著你母親去大苗山問藥去了,臨行時讓我把這個封給你,之後對你便再無指派了”看著秋語魂不守舍的樣子也是有些心疼的說道。
“多謝姑姑”接過信件秋語默默的說道,說完之後便默默的回到了房中,看著桌上的古琴,靜靜的坐下了,打開信件短短的兩行字:苗山問藥、無憂、勿擾。勤思學勉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