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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滿聽聞,立馬收起那副額……嬉皮笑臉的表情,活動了一下臉部肌肉,擺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掀簾。
在場的花開莊莊主花博成正坐在一張幻化出來的椅子,旁邊一把扇子自動在給他扇扇。花開莊的手下正在對坐在地上的碼頭管事額,進行著慘無人道,不,是慘無魚道的強搶良家婦男的幹活。碼頭管事一臉寧死不屈的表情,讓魚滿看了盛是感動啊。魚滿掩了嘴邊溢出來的一抹壞笑,咳了一聲。要是換做【平常,你就是在熱鬧的碼頭咳死,都沒有人會聽見。今天這陣仗,平常的老百姓都不敢出聲,碼頭就隻有那幾個手下的聲音,再加上這一聲咳還夾雜著魚滿的靈力,自然該聽見的人都聽見啦。花博成咻的一下,那小眼神就往轎子看過來啦。魚滿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覺得剛開始的氣場震懾已經達到目的啦,便伸出自己的腿,慢騰騰的站在轎子外邊的沿上。一頭藍色的頭發昭示著她正統的血脈,花博成看到那頭藍色的頭發,眯了眯眼睛。
“魚家主呢,我不是說把她叫來嗎,怎麼就來了歌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就算你是魚族的正統血脈,也不能代表家主,不是嗎?長相雖然算不上傾城傾國,但也還算是俏麗可人,那爺就換換口味。”花博成一臉的桀驁不馴。
魚滿看著花莊主,本以為這個花開莊能在短時間內對魚族城池裏的百姓起到威懾作用,怎麼說不是聰明絕頂的老狐狸形象,也是個靈力強盛的高手啊,但是,看起來好像也不是很聰明,靈力也就一般般,倒是很自大。
“嗬,那還到真是不好意思啦,你嘴裏的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偏偏是你想見的人。”嘴裏說著,手也沒空著,將靈力化作的一股氣流彈過去,沒防備的花莊主從空中摔倒了地上。他是覺得這個小丫頭不敢對他做出什麼事情,所以一點防備也沒有的就從椅子上挪到啦地上,對事惱羞成怒的指揮著手下,要將這個小丫頭活捉啦。
魚滿這麼多年也不是白學的,雖然琴棋書畫是不要提了,但靈術還是過得去的,這幾個小嘍嘍也不在話下,再加上還有魚樺這個萬能的侍衛,不一會,小嘍嘍全趴下啦。花莊主看著一個個倒地的的手下,氣的人不行,自己也向他們衝去,魚樺看見他自己過來送死啦,倒也樂意不用走過去,依舊不急不慌的運起靈力,在掌心彙集成藍色的小火焰,花莊主看見火焰將他飛來,立馬集起靈力化作氣盾,擋在身前,看見小火焰在他的盾牌快要破裂的時候消磨掉啦,嘴邊也勾起一抹笑容,正要口出狂言,不料那些快要沒有的火焰突然變成了一把把藍幽幽的小刀,氣盾隨聲而破,小刀全刺進啦自己的身體裏,他痛得倒在地上,魚樺隨手一揮,用靈力邊做絲線,困住啦他的手腳。
魚滿眉尖一挑,滿臉笑容的走到花莊主麵前,一隻腳踩在花莊主的臉上,在他臉上撚啊碾,花莊主此刻疼的稀裏嘩啦的,壓根就沒什麼反應。魚樺的焰刀可不是好接的招數,本來是以小刀的形態刺進她的身體裏,這回已經變成了火焰,在灼燒他的五髒六腑啦。
“喲,花莊主,你不是拚死拚活的相見我嗎,還為了我要換換口味,現在你嚐嚐,我的滋味怎麼樣啊。還有啊,本家主是聽著你這個花博成的名字,想想這聽著倒還是個順耳的名字,再加上你的死心塌地,想著來見你一麵,讓你飽飽眼福。倒沒想到,你真真是浪費了這個好名字。”魚滿一邊碾著他的臉,一邊彎腰看著他憋屈的表情。魚樺站在一旁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家小姐罵人,想要笑卻繃著張臉。
那些剩下還沒來得及衝過來找死的手下看著老大被這麼欺負,更加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魚滿瞥了一眼窩囊手下和偷偷發笑的觀看群。
“花莊主啊,你還是好自為之一點的比較好,就不要為了我換口味啦。你就隻適合胸大無腦的女人,不然稍微有點腦子的女人,你就等著被謀財害命,毒死香床吧。”說著魚滿領起他,向海上一丟。
朝著看著她一舉一動的窩囊手下說:“媽的,還看什麼看,還不給爺跟著往下跳,難道你們想要被毒死在香床上啊。”隨著魚滿犯了個白眼,正想招呼魚樺走人,就聽見悉悉索索的人群中傳出一陣賤賤的笑聲。
魚滿挑了挑眉,隨口就是一句,“笑什麼笑啊,難道你…。”
那人倒是立馬接上:“誒,打住,我可不想被毒死在香床中,不過,若是你的香床,倒是可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