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軒轅膺看著那一疊銀票,有一種今天自己被耍了兩次的感覺。皺皺眉,要不是知道軒轅翎這個人的性子,是肯定與那小妮子不相識的,不然肯定會認為今天這出戲是他們兩串通好的。

結完賬,軒轅膺叫住侍者,要他把掌櫃的叫上來。

“三哥,你覺得那小妮子是什麼來頭,魚二狗子那名字鐵定是假的。”軒轅膺看著一旁靜靜品嚐桃淵清魂的軒轅翎。

軒轅翎聽見他的聲音,慢慢晃著手裏半透明的白玉酒杯,白的有些病態的修長手指與白玉杯似乎不相上下,一雙明亮的眼睛裏墨黑的眼瞳波光閃閃,專注地看著手裏的清冽的液體。軒轅膺轉頭看見這番情景,雖是自小就與他一起長大,又比旁人與他親近不少,所以這番情景自是看了許多遍,但每次看到,尤其是那雙墨黑的眼睛時,總是會被驚豔到。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看見他的臉,有看見他的眼睛,就覺得有些怪。後來跟屁蟲似的的纏了他一段時間後,與他真正親近之後。就覺得這雙波光粼粼的眼睛與他冰冷的性格十分不符,但是另一方麵又覺得很適合。

軒轅膺盯著他看了一會,見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也不覺得難堪,習慣的聳了聳肩,聽見掌櫃踏在木樓梯上沉穩的,有節奏的腳步聲,軒轅翎戴上了麵具,手中依舊把玩著那隻白玉酒杯。

不一會,就聽見掌櫃的敲門聲。軒轅膺正了正臉色,嘴角勾起一個輕佻的笑容。

“進來。”

王掌櫃一身藏青色的長袍,眉眼帶著幾分儒雅,幾分沉穩,又有幾分歲月在他身上沉澱下來的睿智。微微帶著幾分尊重,看著麵前的軒轅膺。開口道:“軒轅公子,請問您有什麼吩咐?”雖是這樣的話,語氣卻不卑不亢。

軒轅膺看見這樣的一個掌櫃,心裏暗讚,果然是集香樓的掌櫃。“哦,王掌櫃,我是想問,剛才與我們一道的那個姑娘,你是否能告知她的名字。”

王掌櫃聞言心裏暗暗一驚,麵上卻依舊不露半分。“我們酒樓對一些客人的基本資料自是了解的,但是恕在下不能多言,這是集香樓的信譽,不可透露客人的信息。”

軒轅膺聽見他已經說及集香樓的信譽問題,自然也覺得不可強迫人家。

“哦,既然這樣,我也不為難你啦。”

“謝軒轅公子的寬解。”說著向軒轅膺行了個禮。

“恩。”說著跟著軒轅翎站了起來,朝樓下走去。帶他們走下樓,立在旁的王掌櫃皺了皺眉,往後院走去,在自己的房間裏寫了一封密函,讓心腹過一個時辰放再到與魚滿聯係的密道裏。

另一邊,軒轅翎自顧自上了一輛馬車。軒轅膺跟在後頭,剛想抬腳上去,就被軒轅翎的侍衛風清一攔,麵無表情的說:“五皇子,您稍等,我請示一下主子。”風清朝著馬車裏恭敬的問道:“主子,五皇子想上馬車,是否允許他上去?”然後時間靜寂了幾秒,風清的身子往傍邊一閃,對著已經黑了臉的軒轅膺說:“五皇子,請。”軒轅膺坐在馬車上,想著:“今天三哥心情似乎不錯,而且坑了自己這麼多錢,能不讓我上來嗎”。

馬車停在一扇不怎麼起眼的大門麵前,門上麵也沒有寫明地方的牌匾。風清立在大門一旁,軒轅翎起身走進大門,帶軒轅膺也下啦馬車,就見一個小廝趕著馬車往院子後麵趕去。軒轅膺剛走到門口,就被風情攔住。

“五皇子,您不能進去。主子喜靜,一般各地的別院裏就隻有主子自己的一個院子,沒有客房。先下這正值歸魚城的桃花盛開時,有許多遊客,若三皇子去的遲,恐怕就要露宿街頭啦。”

軒轅膺看見他攔住自己,心裏鬱悶。又聽見他說的這番話,又沒辦法發作,隻能黑著臉上啦良喻停在一旁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