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也不早了,我與羅兄奔波了一天,我們也累了。”
“是,我把這事給忘了。”
陳溪笑了笑
“陳公子,羅公子寒舍也並不算太破,還望將就。”
“不必,我們早在外麵找好了房間,不勞煩了。”羅衍說
“是我多情了。”
“陳溪有句話不知如何說,姑娘也不要想得太多,我們並無此意,還望見諒。”
“我想多了嗎?我隻是見過相同的場景罷了。”
“他以不是他了,還望你放開心思,不要在這些事上耿耿於懷了。”
“陳公子可知一些情況是不同的,這情一旦拿起來便放不下了。”
“我們在此別過吧”
“陳溪可還記得我曾說過的。”
“記得,時機到了我自會告訴他。”
“多謝。”陳溪和羅衍回到了賓館
“陳溪,你在和那個女人說什麼,我怎麼雲裏霧裏的,而且我總覺得那個女人在盯著我。”
“我說在說你。”
“我?可別逗了!”羅衍一副吃驚的樣子
“你相信前世嗎?”
“不信。”
“那我要是告訴你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那個女人不會是我的前世吧?”
“差不多。”
“我和她是不是有誤會?”
“我不知道,她沒告訴我太多。”
“謝謝”羅衍卻怎樣都睡不下,滿腦子都是她,他不明白為什麼她總是在諷刺自己,用一種怨恨的神情看自己。
天剛蒙蒙亮,還有幾點細雨落下
“陳溪,我想再見見她”
“你在這帶著吧,我自己去問問,你去了局麵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的。”
“你告訴她,如果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那我很抱歉”
“嗯,我知道了。”
姻緣樹下,她還是美的不可方物,雨打濕了她的頭發,滑落地上。
“還是不知姑娘姓氏。”
“小女子姓銘名玲”
“銘玲”
“陳公子,可知他也是這樣問我的,我也是這樣回答他的,他說我的名字好,他說我唱歌一定也很好聽。”
“那為什麼你恨他呢?”
“不是我想恨他,是他傷透了我。”
“那為什麼還要見他呢,見到他豈不是更傷心。”
“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還是想見到他。”
“他這幾天好像有些失眠,是嗎?”
“不是失眠,是因為你。”
“是對我的愧疚嗎?”
“不是,你也知道他的記憶早就沒了,又怎會有愧疚呢。”
“那為什麼?”
“大概是你的神情吧,他讓我告訴你,如果他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那我他很抱歉。”
“我想見見他,對了陳公子我有件東西交給你。”陳溪接過來看了看
“真想不到你還會用手機呢。”
“我也要與時俱進,另外這東西還真好,我有一段錄音給他,麻煩你交給他。”
“我會的”
“多謝”
‘’不必,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