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瞻越聽越氣不過,一邊的付宇豪察覺到了主席之上三位導師的眼色,立刻拽住馬瞻的衣袖,想讓他坐下。
隻見馬瞻直接把付宇豪的手甩開,輕聲喝道:“你幹什麼!”
此刻怒火中燒的他又怎麼聽得進去勸呢?說完馬瞻轉向主席方向。
“司徒老師,這小子自從進入傅義閣後就目無尊長,違紀犯規,並且一直對在下進行人身攻擊,身為他的導師,難道你都不管一管嗎?”馬瞻對著司徒蘭說道。
“我的學生,我該怎麼管理,還用不著你馬公子操心,我看啊,你還是關好你自己吧。”司徒蘭自然不會現在馬瞻那邊。
聽到司徒蘭竟是這種態度,馬瞻更是氣憤難耐,然而又不好說什麼,於是一時間難以下台。
反觀歐曉天,他則是在一邊暗自竊喜。
“歐曉天,還站在那幹什麼,還不趕緊回到你的席位!”司徒蘭看了歐曉天一眼,說道。
“是!我這就去席位就坐。”歐曉天走前對陸雨鳶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一幕又是被馬瞻看在眼裏,令他又是一番咬牙。
主席上的唯一一個男人叫司徒炎,他是司徒蘭的親哥哥,看到馬瞻難以下台,隻好出來打個圓場。
“哈哈哈!我看今天馬公子喝的有點多了,付宇豪,還不快扶馬公子坐下!”
轉而麵向所有弟子:“今天呢,是歐曉天同學的歡迎晚會,讓我們一起歡迎他的到來,大家今晚吃好,玩好!”
隨後便聽見下麵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歐曉天見狀向眾弟子拱了拱手,然後舉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說實話,歐曉天此前幾乎沒怎麼喝過酒,這一喝便是一口悶,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好了,大家快用餐吧!”司徒炎又說。
於是,在司徒炎的一番工作之下,整個晚宴的氣氛才恢複如初,然而還是免不了一些閑言亂語。
“什麼迎新宴,真是的,怎麼我來的時候就沒有?”一名弟子不難地嘀咕。
“小聲點!我們怎麼可能跟他比,人家什麼出身,我們什麼出身?”另外一名弟子說。
“算了吧,這個世界人還是有尊卑之分的,我們跟他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第三名弟子說。
然而這些聲音雖小,但還是傳入了歐曉天,陸雨鳶,馬瞻等人的耳中,那幾位導師自然也是不例外,對於這種情況,導師也不好說什麼,輿論永遠都是不可控的,也許他們在收到你的強迫後明麵裏不敢說,但在背地裏,說不定連你都一塊兒議論了。
時間過得很快,晚宴也即將到達尾聲,隻聽陸雨鳶對司徒蘭說道:“蘭姐姐,把你這位新弟子借我用一會兒好不好?”說完,陸雨鳶看向了歐曉天。
司徒蘭順著陸雨鳶的目光看去,隨後會心一笑:“大小姐看上的人,我又怎麼敢留呢?”
“蘭姐姐,你想錯了,我隻是有些事要跟她說。”陸雨鳶說道,氣氛略顯尷尬。
“好好好!隨便你怎麼樣!大小姐開心就好!”司徒蘭笑著說。
隨後陸雨鳶走下主席,朝著歐曉天走了過去,說道:“走吧,出去聊聊!”
歐曉天聽到這話,以詢問的眼神看向司徒蘭,隻見司徒蘭點了點頭。
“不用問了!我都跟司徒蘭姐姐交代過了!”陸雨鳶說道。
隨後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傅義閣,馬瞻看著二人的背影,露出了陰險的眼神,將桌上的酒壺拿起來直接飲了起來。
司徒蘭也是由一臉和煦的笑變成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心想,這精明的小姐怕是已經猜出她們的目的了。
……
走在平陽宮的樹蔭小道,享受著微冷的清風拂麵,陸雨鳶開口道:“怎麼樣,今天的晚宴不錯吧,算不算我幫了你一個大忙?”
“算算算!這次你真可算是我的大恩人啊!”歐曉天笑了笑。
“那我跟你提的條件你總該答應吧?”陸雨鳶問。
“答應!怎麼能不答應!必須答應!從現在開始,我就欠你三件事了!”歐曉天答應的倒是很爽快。
“算你識趣,不枉本小姐幫你!”陸雨鳶也是表現地開心了許多,跟那在長輩和外人麵前一臉高冷的大小姐完全兩個樣子。
“你叫我出來,總不會隻是為了說這個吧。”歐曉天突然認真起來,盯著陸雨鳶說。
陸雨鳶臉上也頓時沒了笑容,隻聽她說道:“當然!”
“有什麼事,大小姐快說吧。”
陸雨鳶想了想說道:“你不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一切都很奇怪嗎?”
“是啊!”歐曉天應聲。
陸雨鳶又頓了頓,說道:“你……可能被人針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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