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語出了氣,心情大好的使用瞬間轉移出了揚州府,興許是心情太好了,停下的時候撞在一顆大樹上,鼻子差點撞流血。
瞬間轉移用於逃跑和攻擊,那是百試百靈,有一點不好的就是,選擇停下的地點不好的話就容易出事兒,在末世時,她有一回就轉移到敵方陣營去了,那回差點就被人弄死,這回又撞在樹上。
悶聲道:“真疼''.
她皺這臉,捂著鼻子緩了緩那酸痛的感覺,悶聲道:“真疼”。
摸了摸被蹭破皮的臉,手下用力幹脆把破皮的傷口弄流血,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白嫩的臉蛋光滑如初。
有些許灰塵的手指上沾了點點鮮紅,她將手指送進口中,咂咂嘴,口中鮮血除了腥氣還帶有甜味兒,這顯然不正常,她沉思良久也未能想出個所以然。
天剛蒙蒙亮,李晨語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濕了,她也不在發呆抬頭向遠方望去。
遠遠的能看見波光粼粼的水麵,順著河岸走,草叢裏眾多鳥群被驚飛,白的黑的花色羽毛的各種各樣,不乏多種珍惜鳥類。
李晨語沒改變初衷,還是打算坐船而且要是大船,最好是乘客眾多的那種,人越多她就越安全,通緝令什麼的不要緊躲躲也就過去了,重要的是地府的那群鬼東西,隻要她躲在人群中他們也拿她無法。
她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船,數裏之外她就將那船上的情況摸清楚了,那船有上下兩層,上層是客艙,下麵是貨物,船身前後都揚有船帆左右是眾多船槳。
李晨語想要正大光明的上船那是不可能了,說不定那船上就有人見過她的畫像,到時被人認出來後又是麻煩,隻能偷摸上去了,想到這兒她心裏又不舒服了,把那群通緝她的人的祖宗問候了一遍。
她心裏能舒服才怪,躲在船上的話不知要躲多少天,說來她也可憐,陰陽兩界的人讓她得罪遍了,走到哪兒讓人追到哪兒,沒一刻安生。
船隻從她麵前行過,隻剩船尾時她才閃身上了船,躲躲藏藏的進了船艙底部。
底部貨物眾多,李晨語左右看了看,走到擱有布匹的一角,小心的從中間開始往外抽拿,等到能容得下一個人的時候她才停手,鑽進布匹堆中,用精神力將被抽拿下的布匹恢複原樣,她就躲在了那裏,慫是慫了點但這樣安全,她破罐破摔的睡起了大覺,也不管這船要往那兒走。
在說地府。
碑耆自上次被她逃脫後就一直注意這她的動向,此時他正站在通陽鏡旁看著李晨語,他身旁還有幾人,那幾人皆是一臉的陰沉,其中有一人,紅衣著身在他們中間尤其顯眼,那人身形高大威風凜凜,刀削般的臉龐,臥蠶眉丹鳳眼,直挺的鼻梁略帶蒼白的嘴唇,神情冷漠,他眸光看向碑耆,問:“都安排妥當了”?
碑耆還是那副死人臉,難聽的嗓音依舊那麼難聽,他道:“安排好了”。
“碑耆這回你就帶著你那幾個小寵物一邊看著就行,把我的惡鬼們放出去跟她玩玩兒”。說話這人語氣不屑,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惹人注目的是他身旁跪坐著的美人,首先讓人注意到的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波瀾壯闊的胸懷,往下便是那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