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在脖子上是什麼滋味?她隻能說啥滋味也沒有,幾個普通人而已,她一揮手就能弄死。
望向緊張到咽口水的人,她明媚一笑,伸手朝架在脖子上的刀輕輕一彈。
當的一聲響。
泛著冷光的刀就斷成了兩截,哐的掉在地上,剛剛還在緊張的人,變成了驚嚇,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半截刀。
她這一手嚇呆了眾人,拿著斷刀的漢子眼前一花,他突然睜大眼睛,滿麵目的不可思議。
“哎,”她這一聲驚醒了神遊天外的眾人。
幾個大漢動作一致的尋聲望去,隻見高高的房頂上站著一個小身影。
“告訴你們的頭兒,就說我李晨語來了,讓他有點眼色,別招惹姑奶奶。”她跟這幾人玩了這長時間,打的也是將人引過來的注意。
自己是厲害沒錯,但雙拳難敵四手,保不住這些想抓自己的人中就有高手,將他們引過來,混進內城時她還能輕鬆點,不至於讓人追的滿大街跑,小心能使萬年船,這總是沒錯的。
話音未落,人就消失不見了。在場的人無不驚掉下巴,皆是一副見鬼模樣。
李晨語估計的沒錯,她走沒多時,就有大批人馬趕到,其中就包括那三名方士。
這三人即慶幸又失望,慶幸的是沒跟李晨語正麵對上,少了一個跟她交鋒的機會,失望的是連麵都沒見上。要知道李晨語這種情況千百年也難見一回,他們身為方士,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兒了。
身份暴露了,李晨語也沒什麼顧慮了,專挑背人的角落作為落腳點,快速的穿梭,偶被人看見她也不在意,一個閃人就又消失不見了。
她速度太快,往往還沒看清她的身影,她就又消失不見了,人們隻當是自己眼花。
李晨語對揚州內城並不熟悉,但當初離開揚州最後一晚時,她幾乎在那天夜裏跑遍了內城。她腦子裏不時閃現路線,再三在心裏推算距離,看準了方向便使用了瞬間轉移。
她能去哪兒?這都不用說,自然是季府,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季府家大業大,她進去隨便找個地方,誰會想到她潛藏在季府。再者,季府又跟本尊扯的上關係,他們要是跟通緝她的事兒沒關係,說破天李晨語也不信。
她露了行跡,搜捕她的人估計正在滿大街的跑,此時又是白天不易露麵,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才是。匍匐在屋頂的李晨語,用精神力將季府大致掃了一遍。
季家宅院真不小,是七進七出的格局,宅院多是雕梁畫柱,房屋美觀大方,院中或繁或簡將宅院裝點的有聲有色。
這麼大的宅院光傭人就有幾百,其中不乏身強體壯的練家子,可能是接到消息知道李晨語來了揚州,個個嚴陣以待,大批的人在院中巡邏,將季家宅院護的密不透風。
她觀察了半天,不禁有些氣餒,這座府中竟然到處都是巡邏的,還真沒猜錯,就是他們跟狗皮膏藥似的,通緝的自己東躲西藏,得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一群王八蛋,讓他們再敢跟老娘做對,她冷哼一聲,暗道:“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