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上上輩子欠你的?”
季白疑惑的看著這張小臉兒,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而且還是上上輩子。
冷眼還在看著他。
季白隻好答話:“那隻有天知道了。”
“切!”
李晨語不屑的低下頭,微微抬高季白的腿,附身,唇瓣輕輕蠕動。
“你……”
季白緊繃這身子,吃驚的看向正在為他吸毒的人,他萬萬沒想到,李晨語會做出這樣的事兒。
心中一時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
噗——
李晨語吐掉口中苦掉舌頭的毒血。
又俯下身子。
她長長的睫毛不時顫動,像一隻折斷翅膀的蝴蝶,而且,她的神情好認真。季白看著她,一時間愣住。
噗——
季白回過神,連忙錯開雙眼,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李晨語望向季白,看他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冷冷收回目光,依然沒有馬虎放任他不管的意思,再次認真的清理傷口。
季白感知到那道淩厲的目光不見了,隱隱送了一口氣。
剛剛,他竟然有點緊張。季白垂下眼簾,不在看她。
趙半瞎自然也看了李晨語的動作,他愣了一瞬,便很快釋然了。
他知道,李晨語不是一個滅絕人性的人,她隻是不會輕易的把柔軟的那一麵露出罷了。
李晨語吐掉最後一口毒血,見血液已經是正常的紅色,就知道毒血已經清理幹淨了。
“找到了嗎?”
趙半瞎揮了揮手裏的車前草,示意她看。輕輕道:“剩下的我來吧,你去一旁歇一會兒。”
李晨語點點頭,起身讓開位置。
她長出一口氣,盤腿坐在火堆判官,不時吐幾下口水,她口中又麻又苦。
“趙半瞎……”她這一開口,就有些大舌頭。
李晨語的臉色臭的要命,又拿冷眼刮了季白一眼,才大著舌頭道:“把找的野草給我幾顆。”
低聲嘟囔了一句:“我舌頭麻死了。”
“哎。”
趙半瞎應了一聲,加快手裏的動作,邊道:“你不用擔心,毒液都已經清理幹淨了,過幾天就都複原。”
“恩。”季白低聲行了一句。
他還在為剛才片刻的失神懊惱。
“你自己走過去吧,野地裏蛇蟻眾多,在火堆旁能安全點兒。”趙半瞎沒注意他的表情,給他包紮完便起身朝李晨語去。
“給,”趙半瞎將掐的隻剩下前端顆粒狀的車前草遞給李晨語。並囑咐道:“含在嘴裏去去毒性,不要咽下去。”
李晨語懷疑的看了看這些顆粒物,放到嘴裏嚼了嚼。
有一股青澀味兒,很像樹葉的味道。
不要問她為什麼知道樹葉是什麼味兒,挨過餓的人,都知道!!!
季白拖這傷傷腿,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他挑了一個離李晨語遠點的地方,席地坐了下來。
噗的一聲,李晨語吐掉口中的車前草。看向左前方的人,“哎,季白,你想好的快點嗎?”
季白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不想。”
趙半瞎來回看了看,在中間和稀泥:“算了晨語,什麼方法也不能讓他立時就好,明天照常趕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