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林爽跑的氣喘籲籲,不敢置信道,“那些人好像,好像是追……咱們的。”

話到最後,聲音小的不能在小。

李晨語回頭看她,嗯了一聲。

“那那那,”又驚慌,又沒經過事兒的林爽磕巴了,“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跑唄!”李晨語給了她個大大的笑容,猛然加快腳步。

砰——

隻顧這扭頭說話,沒有注意到人的李晨語砰的一聲,撞的對方趔趄這向後退,而她,很不幸的一屁股摔在地上,疼的嗷的叫了一聲。

趔趄的男子被身後的人扶住,他身旁的另一個身影高大的男子黑著臉站出來。

大喝了一聲,“放肆。”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李晨語一陣的血氣上湧,怒瞪著眼惡狠狠的看過去。

而已經追上來的金七氣喘籲籲的扶著牆,指著李晨語罵道,“李晨兒,你個王八羔子,有本事你接著跑。”

又叉著腰小聲兒嘟囔這∶“累死勞資了。”

李晨語扶著地爬起身,看了一眼縮在牆邊兒的林爽,心裏氣的沒法兒。

她可真是瞎了眼,這傻妮子竟然都知不道扶她一把,草的,她摔的有點兒狠了。

心裏憤憤這,看向笑的一臉得意的金七。

“金七。”一聲喃喃的詫異。

李晨語挑了挑眉,又回過頭看向喃喃自語的人,他一身深藍色的錦袍,襯得身形越發高大,麵白如玉,且氣度不凡,剛剛說自己放肆的就是他。

又看向他身後的幾人,個個氣度不凡,其中一身暗紅大袍被她撞了的人,有種雍容華貴之感,看著他便知道這人非富即貴,另外身著勁裝的幾人身姿筆挺,呼吸沉穩,目光銳利如鷹隼。

隻簡單看著,李晨語就知道,這幾人不簡單。

“壞了,”金七隻顧著看李晨語了,這時才看到熟麵孔,以及他身後的人,暗道天不助他報仇雪恨。

金七認識這人名叫蔣幡,與季白是摯友,是以他們之間相互認識。

沉知金七品行的蔣幡,收回厭惡的目光,看向正在打量他的李晨語。

“你是何人?”他冷冷道。

“平頭百姓。”

李晨語麵無表情的這樣答道。

走過來的金七冷哼了一聲,隔了幾步遠,叉腰站著。

他笑道∶“既然這小子說他是平頭百姓,蔣二公子就別多管閑事兒了,我與這小子有不共戴天的仇,不報是不行了。”

“哈哈哈——”

李晨語狂傲的笑起來,金七明知她與季白是什麼關係,他還敢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看來不震懾他一下是不行了,隻可惜不知道那個蔣二公子是什麼人,若真愛管閑事兒,她勢單力薄的,沒打起來就一定會製止,若沒那麼有好心,她開口求了人也未必有用。

她也不想為了一個狗屁一樣的人,開口求人。

金七被她笑的惱怒起來,指著她說不出話。

他怒極反笑,笑她不知天高地厚,身後帶來的人可是自家醉樓裏最好的打手,他不信這個李晨兒能一個人打六個。

停住笑聲的李晨語朝金七走近。

她冷冽的目光,猶如一把正在緩緩拔出的劍,金七看著她越走越近,心裏不由的緊繃這,他腳下退了一步,看著她走近,不由自主的又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