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慕容秋思追到外麵,可以看到一棵樹上的人影。不過給他的感覺是這個人不會是符堅的人。
冷夜嘴角微微一笑,這小子功夫不錯。能這麼快發現他。下了樹,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冷夜,幸會了,慕容秋思。”
“冷夜?”慕容秋思對這個名字很陌生,確定自己不認識他。“我們認識?為什麼你要在這裏監視我?”
“不認識。”冷夜簡單地回答。“不過不是監視,是保護。”
“保護?”慕容秋思有些被他說糊塗了,“為何?”
“受人所托。”冷夜依舊是簡單的話語。
“何人所托?”
“一個笨的要死,卻很單純的女子。”冷夜很高興提起這個人,“你很幸運,可以遇到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可以直接說嗎?”慕容秋思似乎有些回避著答案。
“你心裏清楚就行。”冷夜淡淡地說,“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我會保你在這段時間無事。順便的善意提醒你一句:情到盡時不必留。回首未知緣難求。”
“這……”慕容秋思聽清楚了他的話,可是隱隱的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仿佛這句話刺中了某個他不願意觸及的東西。在回過神來,冷夜已經不見了蹤影。
行了一段時間,冷夜忽地停了下來。隨意地道“跟了我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
柳一石心頭忽地一動,怎麼可能?跟蹤別人,他還是第一次被發現。不過對方既然已經說話了,他也就現了身。
“說吧,你是誰?跟著我做什麼?”冷夜繞有趣味地望著他,“並且你竟然能夠隱身,不過你又不像是什麼妖怪。還真是夠奇怪。”
“你…”柳一石額頭上滲出了層層密汗,這家夥不但能發現隱身的自己,似乎還能夠看透自己有什麼能力。不過,對於他的問題,他卻覺得有些可笑。“有什麼奇怪的?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奇葩沒有?我叫柳一石。剛剛也聽到了,你就是冷夜是吧?讓王生嚇得屁滾尿流的那個人。我就是想會會你。”
“王生?你確定他叫這個名字?”冷夜嘴角保持著他的微笑問。
“看來你還真是個難對付的人。”柳一石心裏有些慌亂,從一開始,仿佛他就輸了。
“交手就不必了吧?你該知道什麼結果。”冷夜轉過了身,準備離開。“還有,記住了。無論心底有多麼黑暗,終究敵不過黎明的光明。凡事有因必有果,善惡終有報。”
“你什麼…”柳一石還想說什麼,冷夜如同幻覺一般消失了,仿佛從來沒在裏出現過。“這家夥,”
“喲,回來了?有什麼發現?”另一邊,望著悻悻回來的慕容秋思,符堅開心地問道。“不會又吃敗仗了吧?”
慕容秋思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收起自己的情緒。不無諷刺地回了一句,“我吃的敗仗有你吃的多?你贏過我一回嗎?”
“你……”符堅沒話可說,的確,他可一次都沒有贏過慕容秋思呢。
“好了,你們兩個活寶別再鬧了。”周玉琴適時地打圓場。又轉頭問慕容秋思,“秋思,沒事吧?”
慕容秋思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我多心了。”
“沒事就好。”周玉琴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拉著他坐下。“快吃吧,要不菜都涼了。”
“嗯。”慕容秋思有些恍惚地低頭吃著,沒注意在一旁大發醋意的符堅。在那裏喋喋不休地說道。
吃過飯,慕容秋思先回了房。誰也沒理。
“秋思怎麼了?”周玉琴收拾碗筷罷,跟符堅坐在凳子上,兩人對麵而坐。
“誰知道呢。”符堅做了個無所謂的動作。忽然壞壞一笑。“或許是發現你開始愛上我了,在思索著要不要退出,成全我們呢?”
“閉嘴!”周玉琴發火道。心裏某明奇妙地感到很亂,或許符堅隻是一句調侃的話。可她此刻卻不清楚這句話會不會是真的。
“琴兒,我隻是開玩笑。”符堅看到她生氣了,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發火。不過,卻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等待著她的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