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和王德邦下山後,來到烈全山腳。山下一馬平川,道路寬闊。路上有熙熙攘攘的行人,還有馬車。
“哇塞!原來山外竟然是這樣的景色,路是這麼的寬,比山上的道好走多了!馬好像應該是拿來騎的吧!這些人真怪。”王德邦驚奇的說道。
“嗬嗬!師兄——你就別少見多怪了!還有很多我們意想不到的東西等著我們呢?別像個土包子一樣好不好?”涯笑著說。
“恩恩!我知道。”
“我們還是先往西山區找白叔叔和皇弟吧!”涯說道。
“聽你的!”
說罷,二人朝西山而去。
烈全山——地處星月城南,分東山和西山,東山一峰高8000米左右,西山峰高7000米左右,地勢凶險,很少有人居住。
二人來到西山腳下,仿佛回到了東山,彎彎曲曲,幽靜的林蔭小道。
“師弟!還是這種路咱走的習慣!”
“嗬嗬!”
“我們是不是回到了東山?怎麼這路幾乎一模一樣呢?”
“師兄!你看清楚了,這是西山,不是東山。前麵不遠處有個老人,你見過他嗎?”
“沒有!”王德邦看了看老人說道。
“這不就對了,東山的人你有不認識的嗎?”
這時涯走上前去鞠了一躬道:“老伯!您是一直住這的嗎?”
“是啊!年輕人!有什麼事情嗎?”老者笑著說道。
“那我能向您打聽個人嗎?”
“什麼人?”
“十八年前,這裏有沒有來過一個帶著小孩的劍者,身著褐色衣服。”
“這個……沒有!”
“老伯!我不是壞人,我也不是皇城派來的人,我隻是想打聽他們的下落,那個孩子應該和我長得很像,因為我們是兄弟,孿生兄弟。”涯著急的說。
“年輕人,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裏本來就很少有人居住,這西山不過就十來戶人家,有誰來過我們肯定知道,真的沒有聽說過你所描述的人。”老者解釋道。
“這……,那謝謝您!老伯。”
“沒有來過!那我們應該去哪裏找他們呢?”王德邦說道。
“哎!……”一聲歎氣,內心卻又一種不好的感覺,涯暗自想到,難道他們遇害了?還是逃去了別的地方?還是這西山人不願意招惹麻煩,故意不說;還是……
“我們還是去山上找找吧!也許是他們不願意出來,對也許他們就在山上。”涯說道。
“對啊!也許是他們怕皇城的人追殺,隱姓埋名呢!”王德邦說。
“恩!我也這麼認為。我們還是去找好吧!”涯說著,但是心中總是一種不安的感覺,因為他怕找不到,他怕白叔叔和皇弟已經遇害。
二人向山上走去,一連數日,師兄弟二人走遍西山,也沒有找到白雲飛和小皇子。
師兄弟二人失落的走下西山,一路上涯都沉默不語,王德邦倒沒有閑著,一直都在說,可是涯似乎一句也沒有聽見他說什麼。此時,涯的心中不斷的閃出不一樣的念頭,難道皇弟他們真的沒有逃出來,難道皇弟和白叔叔真的遇害了嗎?不!不會的!我和師傅都能逃出魔掌,皇弟和白叔叔應該也能逃掉。
一路上涯都在想著這些,突然間。
“師弟!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都不理我!”
“啊!你說什麼?師兄!”涯一愣的說。
“我說你在想什麼?一路上你一聲不吭,我和你說話你一句也不回答。”王德邦大聲的說道。
“哦——沒什麼?我在想我們應該去哪裏找他們!”
“哎!就這啊。簡單啊!你想——我們在西山找不到他們,說不定他們就在星月城啊!”王德邦說。
“這怎麼說?”涯疑惑的看著王德邦。
“你想啊!當年師傅抱著你逃出來,都斷了一條手臂,可以想象的道逃跑有多艱辛,白叔叔有可能看見師傅跑了,自己折回去了啊,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嗬嗬!你說我說的對不?”王德邦笑著說。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還有啊!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去西山呢?逃跑的時候哪裏安全肯定往哪裏走咯!但是白叔叔和師傅的約定肯定是不會變的,不管他在天涯海角,十八年了,他應該會帶著你的小弟到星月城去啊!我們不如直接去星月城,省的到處找,說不定哪天就碰到了!”
“恩!師兄!你說的很有道理!哈哈哈!看不出來師兄你還是挺聰明的嘛!”涯笑著說,似乎涯覺得德邦師兄的話很對,白叔叔和皇弟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遇害了呢,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