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雨過後,隻見南山書生和北海布衣二人各自凝神納氣,準備使出極招,一舉衝破眼前的這個陣。
就在二人欲發極招之際,突然間陣中閃出了四道身形。
四人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而立,東邊那人一身白衣,一頭銀發,白色的眉毛下麵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高不矮的鼻梁下麵兩片暗紅的雙唇。右手握著一把銀白色的寶劍,橫著劍指向南山書生和北海布衣二人。
西邊那人則是一身紫衣,一頭紫發,紫色的眉毛下麵一雙小小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嘴屬於那種不大不小的。右手也握著一把銀白色的寶劍,也是橫著寶劍指著南山書生和北海布衣。
南邊那人一身藍衣,一頭藍發,藍色的眉毛,眼睛是藍色的,看起來有些深邃的樣子,鼻子也是高高的挺立著,雙唇也是暗紅色。右手中也是一把銀色的寶劍,劍鋒同樣的指著眼前的二人。
北邊那人一身紅衣,紅發,紅色的眉毛,黃顏色的眼睛,鼻子也是高高的,嘴巴似乎有些小,看起來有些瘦弱,手中也是一柄銀白色的寶劍,寶劍同樣的指著南山書生和白海布衣。
四人將南山書生和北海布衣二人圍在陣中,四把劍鋒都指著陣中的二人。
南山書生和北海布衣見到有人出來,心中似乎有些高興,立刻收起自身的內元,然後南山書生說道:“四位,可是儒門同修?”
白衣劍者看了看陣中二人,問道:“我們是儒門之人,你們是何人?來我別離山有何事?”
“即是同修之人,請別動武了,我是儒門北海布衣,他乃是南山書生,我們二人前來是找東林儒雅前輩有事稟告的!”北海布衣說道。
“哈哈哈!觀二位手中的兩把名劍便知你們是我們儒門中的高手,剛才我們師兄弟四人是想試探你們的修為,現在看來名劍的主人果然是名不虛傳!是我等唐突了!”白衣劍者說道。
“不知四位如何稱呼?”南山書生問道。
“在下風雅居士大弟子——東林春秋!”白衣劍者抱拳說道。
“在下二弟子——東林輔仁。”紫衣劍者抱拳說道。
“三弟子——東林樂禮。”藍衣劍者抱拳說道。
“四弟子——東林忠信。”紅衣劍者抱拳說道。
“原來是東林儒雅前輩的四位高徒,我等失禮了。”北海布衣說道。
說罷,隻見北海布衣和南山書生二人收起手中的寶劍,拱手作揖的對著眼前四位劍者。
“二位師兄不必如此,是我們四人怠慢了二位師兄,賠禮道歉的應該是我們。”東林春秋說道。
話音畢,隻見四人對著南山書生和北海布衣行禮。
“好了,別這樣客氣了,我們來此有重要事情稟報東林前輩的,你們快領我們前去拜見前輩吧!”南山書生說道。
“哎……二位師兄,這件事情我們要說抱歉了,師尊不在風雅居,日前就已經下山去了。”東林春秋說道。
“什麼?這麼巧?”北海布衣說道。
“是啊!該不會是前輩知道我們來此的目的,而故意遣四位師弟前來打發我們二人離去的吧?”南山書生說道。
“師兄說笑了,我們怎麼敢這樣做呢?師尊真的不在,是和諾蟬空大師一起下山的,具體做什麼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東林忠信說道。
“諾蟬空大師來找過前輩,看來二位前輩可能知道了武林之事,已經先行出山了。”北海布衣說道。
“恩!有可能!”南山書生回答道。
“武林發生何事?”東林春秋問道。
“現今我中原武林危險,詳情聽說……”北海布衣說道。
“想不到竟有這樣的事情,東瀛小小的島國之人,竟然敢來犯我中原虎威,這西林之事倒是比較棘手,就一個道魔還是當年三位三教高人才將他製服,想不到如今他居然再次出來禍害武林。”東林輔仁說道。
“大師兄,我們雖然跟著師尊隱居在別離山,但是畢竟也是儒門中人,如今中原武林危機重重,而我儒門孔孟書院被滅,身為儒門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如我師兄弟四人隨二位師兄下山,以壯大我中原正道實力,共同承擔武林危機吧!”東林樂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