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社會的人都知道她楚羽琴和歐哲瀚才是天生一對,現在林詩婕這賤人又和他一起出現是什麼意思?
她本來就在隔壁逛街,一知道歐哲瀚和林詩婕的出現,就馬上趕過來,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她才是和哲瀚哥天生一對,而不是這個賤女人。
楚羽琴盈盈一笑,努力保持著最佳的笑容和風情:“哲瀚哥,我當然是過來和你一起吃晚餐呀,難得遇上,難道你不請我坐嗎?”
她這樣反客為主的請求,換了任何人都會請她坐下來,這是事關風度紳士的作風。
偏偏這任何人裏麵並不包括歐哲瀚,他做事從來都是獨樹一幟,從來不在乎任何人對他的看法。
“這裏坐不下第三個人。”歐哲瀚冷淡地拒絕,態度更是冷漠得讓人絕望,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不會忘記楚羽琴曾經對林詩婕做過什麼,誰傷害他愛的女人,他也絕對不會給她好臉色。
就算她的爸爸親自和他談話,他也是一樣,絲毫不給臉麵。
楚羽琴的笑意僵住了,“哲瀚哥——”
林詩婕對楚羽琴一點好感都沒有,她絕對不會忘記楚羽琴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以對於楚羽琴的出現,她深不以為然,甚至連看都不想看到她。
她站起來,對歐哲瀚輕輕地說:“我去洗手間。”
歐哲瀚的唇邊牽了一個極淡的笑意:“米勒,派人陪婕兒去洗手間。”
楚羽琴的臉色頓時極為難看,林詩婕就像他手掌心裏的寶貝,去個洗手間都要保鏢陪同,而自己在他的心中就那麼不堪?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甚至還擔心自己會去傷害林詩婕。
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麵前對別的女人關懷備至到極點。
林詩婕一站起來,楚羽琴便毫不客氣地坐在她的位置上。
米勒見此,微微皺眉,對楚羽琴說道:“楚大小姐,現在主人沒空,你還是請吧。”
楚羽琴輕輕一笑:“米勒,哲瀚哥都沒有開口趕我走,你就要趕我走嗎?”言外之意,米勒你隻是哲瀚哥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資格和她說話。
米勒並沒有預料中出現難堪的神色,他麵無表情地站在歐哲瀚的背後,沉默不再說話。
歐哲瀚冷淡地牽唇:“那麼,我趕你走,應該有資格了吧?”
“哲瀚哥……”楚羽琴驕傲的心深受打擊,哲瀚哥從前對她一直不錯,畢竟他們也曾經進親密的女伴關係,她所做的一切,無非是愛他,他怎麼可以對她這麼無情冷漠。
“哲瀚哥,我知道錯了,我太任性,才會對林詩婕做那些事,哥哥他們已經狠狠教訓過我,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做那些事。”楚羽琴一咬牙,為了挽回歐哲瀚對她的感情,決定低聲下氣。
她愛了他那麼久,無時無刻不想著嫁給他,隻要能嫁給他,隻要能讓他對她改觀,現在放下一點身段有什麼關係。
楚羽琴的表情是恰到好處的,放下她過去的驕傲,帶著楚楚可憐的柔美表情,還有著她特有的風情,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她。
就連哥哥,每一次都會敗在她這樣的恰到好處裏麵。
楚羽琴卻是很清楚歐哲瀚,他不是別的男人,萬一他不相信她怎麼辦,忐忑間,眼神更柔弱一些,姿態也擺得更低,甚至眼中已經湧出了點點淚光,看見他的手漫不經心地逗留在桌上,索性緊緊地握住他微冰涼的手,以示自己的誠意。
歐哲瀚來不及抽回手,林詩婕極盡諷刺的聲音驟然響起:“楚大小姐知道錯了,該道歉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和歐先生說,是不是想挽回什麼?”
楚羽琴一向驕傲慣了,從來隻有她諷刺別人,瞧不起別人,現在被一個她極盡瞧不起的賤人諷刺了一番,臉色頓時一變,正想發作,繼而察覺到歐哲瀚極咄咄逼人而銳利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仿佛要穿透她的麵具,看清楚她的目的一樣。
咬牙,差點中了林詩婕這小濺人的計,她分明存心激怒自己,但是,讓她向一個卑濺的女人道歉,她絕對做不到,傳了出去,她楚大小姐的臉麵擱到哪裏去?
何況,她從來不覺得自己錯了,那樣說無非就是想挽回在哲瀚哥心目中的地位。
這麼久以來,她愛著的人隻有歐哲瀚一人,也隻有她有資格嫁給歐哲瀚這樣的男人,林詩婕這個小濺人憑什麼搶了屬於她的位置。
林詩婕這小濺人很會鉤引男人,不然的話,哥哥也不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還教訓了自己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