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哲瀚可怕如撒旦一樣的語氣響起:“既然我表現得那麼爛,你為什麼還像dang-婦一樣叫-床,叫得好像怕全世界人都聽不到一樣?!”
林詩婕冷笑:“這你還看不出來嗎?因為我怕你,怕你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折磨我,又或者將我帶到什麼地方喂虎狼猛獸,所以每次,為了滿足你那該死的男人尊嚴,我隻好假裝快樂,假裝有快感,假裝申吟,假裝……唔……”
怒火蒙蔽了他的冷靜,歐哲瀚想也不想,雙手用力的掐住林詩婕的脖子。
林詩婕似乎並沒有因此退縮,她的笑意綻放得像盛開的鮮花一般,唇邊的那抹血跡更是妖冶璀璨。
此刻,她的眼神仿佛天上最亮最瑰麗的星星,美麗得驚心動魄。
“原來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真是不好意思,事實就是這樣,楚花痕比你真是強多了,反正我們也是兄妹關係,不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在一個月之內嫁出去!不再幹擾你的人生!!”
“你說什麼?”
歐哲瀚再次被她驚到了,他怒火中燒,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憤怒地看著林詩婕,一個月出嫁,她是不是瘋了,竟然要嫁給別人?
“我說,我會在一個月之內嫁出去,隻要有男人肯要我,我想……找個男人並不難……不如說楚花痕,相信他會很樂意接受我。”
林詩婕輕蔑地笑著,這算是報複吧,也許她會懷孕,有一個正常的孩子,一個幸福的家庭。
那都跟他無關,他太讓她失望了。
“你敢!”
歐哲瀚鬆開她的脖子,一把捏住了林詩婕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要嫁的男人,先讓我過目,如果他配不上你,你休想和他在一起!”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的前夫而己,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管不著我!”
林詩婕用力地甩著下巴,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家夥的手就是鐵鉗子。
“我算什麼東西?你好像忘記了,我是你的哥哥!”
歐哲瀚的手加大了力氣,林詩婕痛得要哭出來了,她大聲地嚷著。
“我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
“不要也得要,你要聽我的,我讓你嫁給誰,你就嫁給誰,不能隨便將自己給了別人,尤其是楚花痕,楚家那樣的家族太複雜,他不適合你,我不同意!!!”
歐哲瀚鬆開了林詩婕的手,說出去的話就像命令。
“你混蛋,混蛋,我不會聽你,不嫁楚花痕,那就嫁其他男人,我會向那些男人求婚,直到他們之一有人同意和我結婚,走著瞧吧!”
林詩婕後退了一步,抿住了嘴巴,她要委屈死了,該死的壞蛋,難道他不明白嗎?林詩婕有多愛他,他竟然不相信她,真的傷了她的心。
林詩婕轉過了身,走向了休息室的房門。
當林詩婕將房門關上的一刻,歐哲瀚頹然地倚在了沙發上,一個月……他不希望看到林詩婕嫁給別人,但是林詩婕的脾氣他很了解,她會那麼做的。
尤其在今天他當著楚羽琴的麵,扇了她一個耳光之後。
“林詩婕,你這個瘋女人!”
歐哲瀚的心要裂開了,他必須阻止,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可是事情越弄越亂,他也亂套了。
天色越來越暗,歐哲瀚一直在辦公室裏吸煙,他狂燥不安,毫無頭緒。
他打電話叫米勒將酒送進來,幾乎沒有停歇地,他喝了很多,這次他終於醉了。
迷醉中歐哲瀚在審視自己的心,他找來了倪心雅幫忙,刻意對她冷漠,希望能讓林詩婕痛恨他的無情,然後走出人生的低穀,重新開始,可是事情卻恰恰相反。
他不能接受林詩婕離開,哪怕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吃飯的畫麵,他也會嫉妒的發瘋。
可是林詩婕卻想要放任自流,隨便嫁給什麼男人,歐哲瀚會因為這個痛苦一輩子的。
倫理道德,在歐哲瀚的心裏到底值多少錢?會比林詩婕的幸福還要重要嗎?
歐哲瀚看著手裏的酒瓶子,憤怒地捏住了它,根根指節開始泛白。
他要在今夜放縱心裏的感情,他一定要發泄出來。
林詩婕在休息室裏待著,沒有歐哲瀚的命令,她根本出不去這棟大廈。
她原本以為,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可以繼續留在歐哲瀚的身邊,隻要遠遠地看著就可以,現在看來好難,遠遠地看著他,是一種變相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