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臉上麻酥酥的,讓人不禁萌生睡意,微風也蘸著陽光的溫度撩動著我的側鬢,窗外的桃花映的玻璃裏的我,滿麵春光。
而麵對這樣的美景,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要說為什麼,因為……
“我們講,人的起源有兩種,一種稱為降生,另一種則是孕育,我們常……”就是這死板的課堂,在鞭撻著我的意誌。
我叫齊明,四年前還是米文大陸的一個無名鼠輩,沒有什麼偉大的理想,隻想簡單、平凡的過日子,而生活看起來總喜歡和我開玩笑。
至於我現在為什麼在這裏遭罪,那可是一段有趣的經曆了。
雖然我很厭煩理論知識,但在環境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好像是在幾萬年前,世界是不存在的,現在我們所見的一切,包括我們,都是最初的八個人所創造的,而這些人後來發生了什麼口角,各占一方。之後嘛,人類便迅速繁衍壯大了起來,【科技】與【靈法】都已發揚光大,但官方還是以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開辦靈學,修建學院,網羅人才。而且不隻是皇室,就連教派也是如此。
而我的故事,也就是此時開始的。
那還是在四年前,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原本隻有皇室與教派才能使用學習的【靈法】被推廣了,麵向全國,招募精英,不隻我們國家,米文大陸的其他國家,甚至是別的大陸都同時行動了起來,就好像接到了上帝的通告一般,原本互不往來的湛東、暮西、蒼北、寒南開始了貿易、情報交換、人才共享等聯合情況,人民也是在納悶中,度過了一日又一日,聽著皇室那劣質的謊言還頭頭是道,真是看不慣他們那副樣子,不過,也僅限於看不慣罷了,他們那樣並不會影響我什麼。
所以我仍然在去買藥的路上,不敢耽擱半點時間。當時我隻有十五歲,卻要上山下山跑十多公裏的路去買藥,前輩們說是要鍛煉我,然而,這種劣質的說辭我也是不會信的,隻是想支開我罷了。
老當家長年積勞,患有嚴重的癆病,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病倒了,寨子裏會沒有藥?這肯定是二當家他們為了讓我錯過見老當家最後一麵而設計的。
老當家德高望重,從我記事開始,他便是驍勇善戰,又為人耿直,待人熱情尤其是對我,出奇似的好,幾次都說讓我好好練習【蓮華】,將來要把“烏哈爾”的名號傳給我,讓我繼承下去。
當然我也未辜負他的心意,十歲便可負二牛。這點路程想絆住我,未免太小看人了。
不過這些年來,老當家身體越來越差,烏哈爾的名號也逐漸被新生幫派取代,兄弟們也逐漸離開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二當家能堅守到這般時候,許多跟老當家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被老當家趕走了,說不必為一個半死之人守義了,烏哈爾遲早要垮的,每當說起這個,他都心如刀絞,我看得出來。但是這二當家是死賴著,非要給老當家送終,明明老當家說過有我與大伯在就夠了。
這想著想著,便已經回到了山寨。
穿過一片小樹林,便是寨子的大門,斑駁的古木門訴說著今非昔比,頭頂刻有“烏哈爾”的牌匾映襯著寒酸,進去後便是正院,徑直走是大堂,兩側環抱著長廊,繞過大堂直通後院,長廊再往兩側便是兩層的名宿了。整個寨子坐落在山腰上的一片平地上,並不是很大。現在看到,總是會想起以前寨子的繁華,不禁感慨,所以我們進寨時不敢多看,大都是低著頭跑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