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陽仔細一看,黎蘭蘭依舊是築基期的修為,可能急需地煞之氣的地方,如今石窟已經被毀,隻能另外找一處。
“黎師妹,你是水屬性的靈根嗎?”劉若萱似乎有意接近黎蘭蘭,套近乎地問道。
“是的,劉師姐怎麼問起這個了?”修真界很多人都不想暴露這裏,不過礙於劉若萱是修仙世家,所以才回答道。
“真是太好了,我是木屬性的靈感,我們修行時可以相輔相成。”劉若萱似乎有與黎蘭蘭結伴修行的打算。
水性靈根有一個弊端,就是在修行的時候周圍會凝結出水霧,所以每次在一個地方修行一兩天後就會換一個地方,或者等霧氣散了以後再去修行。
而那種霧氣最為煩人,修行時阻擋靈氣的流動,所以苟陽在竹林那次也是偶然撞見黎蘭蘭,其他時候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木靈根修行的時候,恰恰需要充沛的水氣,才能更好地修行。如果她們兩人一起修行,也是天作之合。
“這個...”黎蘭蘭似乎有些猶豫,畢竟這才是與劉若萱第一次的接觸,不過作為那種大小姐的樣子,苟陽覺得還不是不要和她一起修行的好。
“師姐,你看這事先不著急,這秘境還有這麼多的事,等我們出去了再說。”苟陽也許怕黎蘭蘭吃虧,所以才即時說道。
“榆木腦袋,這關你什麼事呀?”劉若萱白了他一眼說道。
“師姐,常言道,托人辦事須為情,我這不是看你們才剛剛認識,怎麼就一起修行了呀?”苟陽頓時來氣,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
“嘿,你還來勁了是吧?!”說著就要舉著小手打過去。
秘境的森林有些幽暗,即使在滿月的晴空時也不能給大地完全披上銀裝。林中緩慢流動的微風,在一些古老的樹幹上留下輕微的響動,順著細小的空洞發出瘮人的律動。
苟陽幾人的打鬧似乎與這樣景象完全不同,正與麵前的篝火一樣,洋溢著青春的熱火。
平靜的夜晚似乎有些短暫,借著月光下的寧靜,一道破空聲從遠處傳來,尤為刺耳。
引渡人楊樹崔率先站了起來,半側著身體,似乎在傾聽遠處的響動。“是小林子。”這句話說完以後,讓他們幾人擔心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楊長老,我們趕緊過去吧!”苟陽建議說道。
“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盡量跟在我的後麵。”楊樹崔似乎對秘境之行十分上心,神色也分外凝重。
熄滅了篝火,幾人禦劍迅速往前方飛去。在天上,月光明亮許多,不比在林中摸黑前進。
此時的聲響越來越大,想近在咫尺一樣。苟陽仔細一看,原來是有三個修士正在圍攻薛小林一人。一人穿著紫色的袍子,上麵有幾道銀白色的花紋,看樣子應該是蘭花。唯一奇怪的事,他這麼文雅的打扮,卻拿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流星錘,而且不停的將手裏的鐵鏈揮舞著,活脫脫給人一種陰狠毒辣的感覺。而另外的一個人是一個身體即使的男子,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馬甲,留著亂糟糟的頭發,胡茬不整齊地從嘴唇旁邊冒出來,感覺像是幾年沒有清洗一樣。他的褲子也是黑色的,用一條灰色的布條當做腰帶牢牢地拴住褲子。最後一個人卻是個女子,或許是夜色昏暗的原因,那女子有著黝黑的皮膚,看起來渾身充滿爆發力。特別是貼身的衣服,完全體現的她的身材,十分的標準,不免讓人多看幾眼。
“他們是斷崖宗的人。”楊樹崔看見三人時說道。
苟陽這才想起,在合歡派的仙船去斷崖宗時,恰好救了幾十個人上來,後來就沒有上心了。
“斷崖宗那群人真是無恥,隻是會欺負一些小孩子。”劉若萱看到這些人,有些生氣地說道。
“長老,這是怎麼回事?”苟陽感覺氣氛不對,疑惑地問道。
“苟兄,你可能不知道,這斷崖宗和岐山派一直和百薈門有過節,如今斷崖宗也有人進入秘境了,自然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黎蘭蘭解釋道。
苟陽這才想起,黎蘭蘭的師父和百薈門的關係很好,自然也知道其中的事。目前也就他自己不知道這些往事,所以這斷崖宗看見百薈門都會大大出手。
薛小林似乎已經進階金丹了,看他拿著雙刀,一邊燃燒著火焰,一邊激蕩著水流,正在與三人對峙。即使如此,薛小林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露出破綻給敵人製造機會。畢竟對麵的紫袍男子和那女子,也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
“小弟弟,姐姐來幫你。”劉若萱說著就加入戰團與三人對峙起來。這時三人才神色慌亂起來,原本三人以為路過的跟薛小林沒有關係,結果幾人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