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陽一朝功成,自然欣喜若狂。沒想到這黑劍這麼有靈性,在危難時刻護主。
“小子,你運氣真好,我本來想如果你渡劫失敗,好用你的身體重生,現在看來隻能再找肉體了。”玄真子有些打趣地說道。
不過這一下把苟陽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這黑劍,恐怕就沒命了。“師父,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小,經不住折騰。”
玄真子嘻嘻一笑道:“那你趕緊給我找個肉身,金屬性或者雷屬性的都可以。”
苟陽送了一口氣,知道玄真子拿他開玩笑,如果真是那樣還得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師父之名,我自當盡力而為,隻要你看上了,徒兒給你搶來。”苟陽有些豪氣的說道。
自從在丹元秘境中殺了人,苟陽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甚至覺得殺人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
如今苟陽已經到了元嬰之境,自然便打算去找李嫣然,隨便收拾一下便往門派飛去。
來到合歡派門外,苟陽依舊十分的震撼,澤心湖清澈見底的湖水在隨波蕩漾,一層又一層細小的紋路慢慢向遠處延伸而去,將青山的倒影扭曲的看不清容貌。
看著偌大的門派,如果要在這裏找到一個人恐怕也是大海撈針,更別說待在可以隱藏氣息的洞府中。
苟陽正在思索該如何下手時,從橋對麵走來兩人,其中一人苟陽認得,正是飛昌院的柳河。看他穿著一身白衣,有些風度翩翩的模樣,不過看他漂浮不定的眼神,感覺更像紈絝子弟的浪蕩子。另外一人穿著藍衣長衫,手裏托著兩個大鐵球,像是某種法寶。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隻見柳河開口說道:“秦朗師兄,聽說門派中又有弟子失蹤了。”看他陰悄悄的模樣,恐怕也是從別口中聽來的。
秦朗驚怪一聲說道:“柳河師弟,這話你是聽誰說的?”一臉滿是疑問的表情,看得人十分迷糊。
柳河平常因為作風問題不受人待見,對他的話也是置若罔聞。此時有些急躁地說道:“師兄,我可聽人說了,幾乎都是那些新來的弟子失蹤了,十內那邊的人好像失蹤的最多。”
秦朗陰沉地說道:“師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今各大係別都是同出連理,什麼十內九外的話還是少說比較好。”看他眼色有些陰狠,柳河也不敢言語,隻能閉口不言。
這話苟陽也聽了大概,但李嫣然隻是自己寫信離別,並不是失蹤,或許正如秦朗所言,沒有弟子失蹤的事。見兩人過來,苟陽上前拜見道:“見過兩位師兄!”
兩人被苟陽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不過看你彬彬有禮,便有不好發作。不過這些卻讓秦朗驚訝了起來,因為看苟陽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樣子,卻有著元嬰期的修為,跟自己一模一樣。而柳河確是金丹期的修為,叫他師兄的話,也看得出來苟陽是剛來不久的新人。
柳河看苟陽的修為高深,不敢上前搭話,隻能讓秦朗出馬。
秦朗看苟陽依舊佇立一旁,便上前一步說道:“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聽得出說的問的都是試探之意,看來苟陽的修為著實嚇著他們了。
苟陽又施一禮說道:“師兄,我是零月峰門下弟子,隻是有一個好友留書而去,想向兩位師兄打聽一點情況。”
柳河最為紈絝,身子一挺,站了出來說道:“想必師兄你的好友也是新來的弟子吧,如今門派中弟子眾多,恐怕也有將近十三四萬弟子,我們那裏能知道?”
苟陽眉毛一挑,拳頭暗自握緊了幾分,畢竟李嫣然是和自己關係匪淺的人,如今被人不重視,難免有些怒氣。
秦朗眼力很好,上前解釋道:“這位師兄,你有啥趕緊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苟陽聽他說完,火氣才消退了一點點,畢竟還是大事要緊,略作停頓說道:“我有個師妹,名叫李嫣然,自從進來門中以後,第二天便離開不知所蹤,所以才向兩位師兄打聽一下。”
秦朗故作思索,然後說道:“這位師兄,這李師妹的名字確實不知,如今我們還有趕路去暘國,如果路上偶遇一定告知,不知你貴姓?”
苟陽聽他說話,心中有些感動,便說道:“在下苟陽,如果遇見李嫣然師妹,麻煩師兄你告知一下我正在找她。”
秦朗還禮說道:“一定一定,那我們先走一步。”說完便往山門外走去。
苟陽看兩人走後,也不打算再理他們,畢竟門派太大,還需要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