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件事情悄悄的跟胖子說了,胖子問我丟了什麼東西沒有,我檢查了一下,那瓶白鮮神藥的粉末不見了。
“保準是那個老朱幹的。”胖子一臉氣憤的說,起身就要找他評理。
“你可消停一會吧。”我一把拉住他,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又沒有證據,憑什麼說人家偷的。”
“管他呢,先給他打一頓,看他招不招。”
“粗魯!”我有模有樣的罵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為什麼,我看就是一個人貪心,偷了你的東西,有什麼複雜的。”胖子說的理直氣壯。
我說道:“你想想,這個包就在我旁邊,有人要想翻動他,不說他要行動多輕,才能不驚動一屋子的人,而且單就是我自己,我也自認為警覺性還可以,可是昨天卻沒有感到半點異常。”
“你是說那個老朱其實是個高手?”胖子問道。
“我當然不是說他,這個驢友團絕對不像表麵看著那麼簡單。”我輕聲的對胖子說道,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種感覺,繼續說:“其實,我覺的暗中一直有人跟著我們。”
“我艸,六郎你怎麼神叨叨的。”胖子問我。
“我這可不是瞎說,包括那個劉華雄,背後絕對有些故事。隻是我現在還想不到,我們先不動聲色,大不了以後睡覺的時候我倆小心點。”我說道。
和胖子商議完後,我們兩個走出了屋子,此時大家都在院子裏等著,顯然對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不過好在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
範老爺子和這裏的老板娘告了別,付了些錢,我們又上了馬達船,繼續朝著張廣才嶺的方向前進。
這個季度的天氣十分晴朗,天空萬裏無雲,陽光照在水麵,仿佛一道道金色光線,在水波的蕩漾下上下飄動,略有些耀眼,偶爾吹過一陣江風,空氣中讓人感覺很潮濕。
胖子不知道哪裏弄了一副蛤蟆鏡戴在臉上,這樣一來更像一個小混混了,但是他自己覺的還蠻帥的,又湊到王朝旁邊去發、浪(發浪這兩個字都會被屏蔽,嗬嗬)。王朝的心情不錯,估計是因為終於離開了那個小屋子的緣故,而她的妹妹王陽卻獨自一個人坐在船邊,看著江麵,不知道她在思考著什麼。
那個劉華雄又開始躺著睡覺了,我心說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毛病呢,而老朱蹲在船的最後麵,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一臉的苦大仇深的樣子。
秦明換下了範老爺子來開船,範老爺子坐到了我的身邊,笑嗬嗬的對我說:“小楊啊,怎麼樣,在江麵上旅行還習慣嗎?”
“還好吧,我倒是也沒有啥暈船的症狀。”我回答道。
“昨天啊還真是多虧了你,不然那個鬼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範老爺子說道。
“哪裏哪裏,我也不過知道些常識罷了,都是在電視上看到的,當時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呢。”我搪塞道,總不能說我是摸金校尉,這點狀況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吧。
“其實我也真沒想到,原來童子血真的可以驅鬼啊。”範老爺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