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天的事情,王小姐一定記憶猶新,相信依照王小姐的能力,不會這麼安靜吧?”
王悅冷笑,“你知道的還挺多,不知道張隊長可是已經找到凶手了?”
她雖然才二十多歲,沒有眼前這人的年齡大,也沒有這人現在的專業,可,王悅是實打實的用命拚出來的,她先了有原來那個孤兒的自己,才有了現在王家大小姐的身份,對曾經的自己,是喜歡用拳頭來說話,那是因為,隻有那樣,才能給自己一個安穩的未來,可,現在不同,為什麼有輕鬆的事情不做,整天遊走在那樣的血腥邊緣,不否認過去,並不否認現在的身份。
過去的自己丟人,現在的自己也沒有什麼驕傲的。
也許,有人覺得,這身份變了,王悅就開始心高氣傲,可,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她還真的不在意別人的口中是怎麼說。
看似應該是一顆脆弱的玻璃心,她卻用一顆龐大的身體為自己支撐著。
“王小姐說,死人還能做事嗎?”張立兵抽完一支煙,看向王悅,表情也變的認真。
“哦?”這話有意思,但,在此刻,此時,說出來,卻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
“王小姐的車禍是死了的人做的,就連王小姐中毒也是死了的人做的,不知道,這話……王小姐相信嗎?”
王悅看向旁邊暈倒的徐榮,“這就是原因?”他說出來這話,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的屬下看到他‘無能’的一麵。
再就是這話,顯然不可能,但,既然對方這麼慎重的說了出來,自然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也不是隻是為了編造一個謊言,讓自己去相信而已。
等了一會兒,張立兵沒有再開口的意思,王悅以累了為由,下逐客令。
好在,張立兵也是一個識趣的人,該說的他已經說了,沒有過多的為難,隻是,離開的時候,對王悅說了一個‘兩天’。
王悅目送張立兵和被他一腳提醒的徐榮,兩人一起離開。
她一個人站在偌大的客廳,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淡定,看著周圍,除了空蕩,再也沒有一絲的溫暖。
王家一再的發生事情,一再的有身邊有人被卷入到一個一個的案子當中,她的心怎麼平靜。
“嗬,怎麼人就走了呢?”曆殷桃晃晃悠悠的來到客廳,看到王悅那陰沉的臉色,她的心底一痛。
剛才,她還在為自己找借口說服自己,可,現在她的心怎麼也安靜不下來。
哪怕最後的一絲絲的僥幸,此刻也沒有了。
如果真的是若南綁走了自己的孩子,那麼,她覺得有些不樂觀。
至少,事情發生到現在,她都沒有發現若南的不同,而,若南一直在王家,那唯一的說明,就是孩子……
想到那個可能,曆殷桃幾乎要瘋了。
不久,原本剛才離開的人,陸陸續續從不同的地方出現。
眾人都一致的看向王悅。
王悅在所有人當中,年齡不是最大的,可,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一切都依照王悅的意思。
顯然,王悅已經成了‘一家之主’。
每個人看王悅的表情有些不同,唯獨有一人是例外的,那就是若南,她從出現開始,隻是遠遠的看了王悅一眼,然後一直沉默著。
可,就算是這樣,她的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
若南不知道,她離開了後,張立兵到底對王悅說了什麼,總之,她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再也隱瞞不下去了。
對曆殷桃的怒氣,她知道,卻不害怕,可,對王悅不同,哪怕王悅一直站在不動,也沒有說什麼,她就是覺得壞事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王悅開口,好在,王悅並沒有安靜了太久,隻是在開口的那一刻,讓所有人都感到吃驚,不,應該是震驚。
王悅的年齡不大,也沒有做過什麼陰狠的事情,就連她的過去,在場的人也都知道,當王悅平淡的說出來那話,曆殷桃鬆了一口氣,若南卻整個人跌落在地上。
“若南,你太令我失望了!”
‘失望’兩個字在眾人的心中徘徊,似乎帶著鋪天蓋地的冷氣衝擊而來。
若南跌落在地上,久久的似乎連呼吸都失去了。
她整個人變成了木偶,再也沒有了人該有的基本表情。
“少主?”黑鷹站出來請示,潛在意思是讓王悅快點下命令。
瘋狗從出現就沒有開口,不過,看到這樣的王悅,他頓時覺得輕鬆,整個人隨意的依靠在一邊的牆上,他想要看看,被六順看好的人到底有怎樣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