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高飛宇帶著他們幾個人來到他在青海秘密購買的海羅灣別墅。
幾個人的情緒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六順站在吧台旁邊,一手拿著酒杯,另一手隨意的插在褲兜裏,目光在曆陽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後看向別墅的周圍。
高飛宇忙著充當主人的角色,為每個人都送上一杯酒,然後,他安靜的如同一個服務員一樣,靜靜的站在一邊喝酒。
曆陽在喝完一杯酒之後,看向王悅,王悅這才開口。
“你怎麼會在那裏?”這人,原本很討厭,可,他竟然在那樣的情況下救了他們,雖然,沒有他,也不見得會讓他們幾個人送死,但,不能否認的是,這人的出現,免去了很多的麻煩。
“你在哪,我就在哪。”
王悅臉上一僵,這人臉皮夠厚的。
隻是,直到這一刻,王悅都不知道曆陽在她以後的道路上充當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說說吧!”努力把那帶有煽情問道的話忽略,努力讓她表現的正常,不過,好在,這似乎對王悅來說並不困難。
高飛宇看著什麼也沒有做,可,他卻豎起了耳朵。
想要看看曆陽這人,是否真的都如同他得到的資料中顯示的一樣,更為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這人對王悅有沒有二心,是不是高建德那個老東西派來的。
這段時間,高建德似乎隻啟用了高樂生一人,隻是,依照高飛宇對高建德的了解,他不會安靜這麼多久,定然在計劃著什麼大陰謀,隻是,一時間,他還沒有察覺。
尤其那天,原本還以為有了趙申之後,會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可,沒有想到,那人真的死了,還是一個麵目全非,就連指紋都沒有,如果,高飛宇沒有猜錯的話,可能他身邊的人都有危險,自然,他最為關心的還是王悅。
此刻,聽著曆陽說的那話,他突然有了一個決定,其實,有些事情可以同步進行。
曆陽說完後,似乎感覺到高飛宇審視的視線,衝他看了一眼,目光坦然,似乎他就是曆陽,曆陽兩個字,也足以能說明一切似得。
六順擔心有些事情會出變故,尤其眼前這個曆陽對他的敵意,讓他覺得不安,此刻,迎著曆陽的目光坦然的看過去。
被眾人忽略的王悅,此刻卻安靜的如同一個旁邊者一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頓時覺得,也許她身邊的高手太多了,乍一看過去,似乎隻有高飛宇顯得稍微遜色一些。
看過之後,王悅搖頭,男人間的較量,她還是不要參與的好,免的濺到一身的血,就太晦氣了。
這一刻,她也想要知道曆陽到底還有多少本事,讓六順點播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妥。
不久,曆陽和六順兩個人真的開始動手。
高飛宇自動的來到王悅的旁邊,用肩膀碰了一下,“喂,你們他們兩個誰的能力更高一些?”
“你說呢?”看戲,還有作伴的,也許,隻有自己有這個殊榮。
“曆陽。”
“為何?”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高飛宇說著,再沒有開口,而是貼心的為王悅送來一杯酒,慢慢的品酒,慢慢的看著別人打架,似乎生動的一幕一幕,對他們來說就是喝酒的調味劑。
大約半個小時後,曆陽微微占了上風,六順輸的也不是很慘,可,他們彼此心底卻清楚,六順必須要對曆陽低頭了。
王悅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放下酒杯後,往外麵走去,曆陽和六順都看向王悅的背影,對王悅的這個舉動,讓他們兩個人同時一驚。
現在的王悅和以往不同了,隻是一個背影,顯然不是不久之前那個隻是說氣話的王悅,不過,轉念一想,人變了也正常。
經曆了太多的凶險,如果還能保持樂觀的心態,那麼,王悅的未來注定是個悲劇;現在的王悅能活下來是幸運的,希望這樣的幸運直到永遠。
“好巧,我也出來透透氣。”高飛宇第一個追出來,衝著王悅自然的開口。
這時,屋裏的六順,想要掙開曆陽的手,卻被曆陽捏的更緊。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六順壓低聲音,衝著曆陽質問道。
“幫你。”
“我不需要你幫。”六順不客氣,故意在‘幫’字上咬的很重,似乎叫的不是‘幫’,而是‘殺’。
曆陽聽出來這話的弦外之音,但,沒有再開口,隻是他下手的力度更重了。
同時,院中的高飛宇和王悅兩個人一起仰頭看著天空,似乎在享受那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後來,還是高飛宇首先打破了沉默,“高樂生為什麼要幾次殺你。”
“不知道。”隻是,為何看到高樂生,王悅想到那個死了的康泰,難道高樂生和羽族的火支一族有什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