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賢有些口秀了,王悅卻聽的並不在意,好心的把話接下去,“斬妖除魔!”
魔,自然就是剛才他們口中的血翼,這個妖,自然就是這個不久前還是羽族期望的紫翼,現在,已經淪落到一個妖人的下場。
“嗯……是……”秋賢明顯一愣,對王悅竟然這麼說自己和她腹中的孩子,讓他有些意外,以至於後麵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你在這裏做什麼?”
王悅說著突然那起身,連帶著,剛鬆開王悅不久的秋賢,有些反應不過來,傻傻的站在一邊,在王悅看過來不悅的眼神時,大腦似乎有些短路,隻是不能的說出,“聽說你醒了,我…我就……”
“我給你那麼大的權利,你卻在這關鍵時候,不是前麵殺敵,反而來這裏如同老媽子一樣的絮叨,你可知罪?”
秋賢立刻反映過來,一下子跪在地上,對王悅行大禮。
王悅火大的用腳踢了他一下,抬腳就走。
秋賢跪在地上,看著王悅的腳底,眼看著王悅就要走出門口的那一刻,他忽然反應過來,立刻站起來,跟在王悅的旁邊,“還請女皇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王悅停下腳步,扭頭看向秋賢,“那你還在這裏幹什麼!”
“是。”
秋賢似乎得到的特赦的死士,一下子衝出去,很快,在王悅麵前不見蹤影。
王悅看著看著笑了,這人,也許,他的腦子也睡糊塗了。
曆陽適時走過來,淡笑的開口,“你終於恢複了!”
“那是自然。”有人想要借著殺了自己孩子為由頭,想要奪得她的寶座,如果是自己家自願送出去還好說,可,如果是別人想要硬搶,那還要看對方是否有命存在。
因為腹中的孩子,她有些怒氣不能發泄,又不能對真正關心她的人動手,現在,有個礙眼的人自動送上門來,也許,她該殺雞儆猴!
曆陽在旁邊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看到王悅往外走去的時候,他一直跟在旁邊。
原本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來,飛光大師說的都是真的,為此,他也算是放心了。
隻是,對未來,他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擔心,萬一,萬一,飛光大師的預言錯了呢?
那是否讓讓所有的羽族人都跟著冒險?
此刻,他心中還沒有想好,不過,他卻願意看著王悅繼續走下去。
一天後。
秋賢帶領的眾人和火支一族盧英文帶領的人經曆了一天的相互廝殺,盧英文的兩名得力幹將一死一殘,兩幫都有人傷損,和盧英文比起來,還算是好的。
隻是,在秋賢的帶領下,羽族的死去的人,都被帶回屍體,好好安葬,盧英文卻直接丟棄那些屍體不顧,後來,還是在秋賢的一聲令下,把盧英文死去的那些人直接找一個大坑埋了。
此舉,為羽族免去了隱患,同時還為羽族迎來的好的名聲,自然,原本跟隨著盧英文趕來的眾人,原本身心疲憊,此舉更是讓人寒心。
死,恐怕那些跟著盧英文整天戰爭的人都能想到,他們都會死,隻不過在死後,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怎麼會不擔心自己的後事。
如果,隻是隨意的丟棄在荒野,那麼,他們還有什麼鬥誌繼續努力下去?
盧英文的隊伍心裏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反而是秋賢帶領的人,想法卻截然不同。
王悅並沒有為秋賢擺下慶功宴,沒有論功行賞,而是為那些死去的人,親自送去了一份一份的撫~慰金。
這並不能挽回一個人的生命,但,這卻是王悅唯一能做的,自然,他們的子女、老人後續的生活問題,都會交給羽族來承擔。
這期間,秋賢一直跟在王悅的身後,同時還有眾多他得力的手下。
看著是為家族的一種尊敬,其實,是對王悅的一種另類的保護。
王悅輕易的用此舉消除了眾人對血翼的恐懼,為此,對盧英文公然的挑釁女皇權威的事情,很快在羽族掀起了一陣浪潮。這隻是別人能看到的表麵,在夜裏,王悅帶領這秋賢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悄然的潛進盧英文的隊伍中,每天都是淩晨的時候出現,後來很快離開,不會讓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