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爺,姑娘們來了,幾位爺可等急了吧。”老鴇領了三個姑娘推開房門。
首當其衝的則是一個穿鵝黃色衣衫的女子,胭脂塗滿了雙頰,粉多得好似一碰就會掉下來,卻巧笑嫣然,如同不知自己的醜陋般,做風情萬種勢走來。
此等“風情”倒是驚嚇了明意,退了幾步,一臉驚恐。倒是司徒徹,仍是一臉漠然。
冷心青見到明意的反應,不由輕笑:到底還是沉不住啊。這主子和奴才的差別還真是明顯啊。想到此,搖了搖頭。
其餘二人一人著紅衣,一人著粉衣,容貌雖說不上傾城,但也可以稱得上清秀。比起前麵的月卉來說,則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月卉,過來,多日不見,本公子對你可是甚是想念啊”冷心青抬眸,勾起弧度,“司徒兄,在下有佳人相伴,便不打擾了。”
起身,抱拳。隨之摟上月卉纖腰,走出雅間,朝另一間廂房走去。
“公子,此人好生無理,要不要明意去教訓他。”明意對冷心青不屑的態度極為不滿。“明意,此人的確無理,不過這個人可不簡單啊!”司徒徹玩弄著手中的玉扇,漫不經心的道:“都下去吧,柳娘留下。”
“下去吧”老鴇柳娘吩咐道。
“可是媽媽”月秀(紅衣女子)有些不甘心的說,“奴家剛來,連陪公子飲杯酒的時間都沒有麼?”
“下去。”柳娘有些惱怒,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嚴。
“是”月秀雖有些不甘心,但心裏也明白這位可是個不好惹的主兒。隨即與月蓮(粉衣女子)出去了。
“主子,有何吩咐?”柳娘一改剛才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修長的手指叩擊著桌麵,聲音在沉默的房間裏顯得尤為響亮,一下一下的可是擊打在柳娘的心間,手指不由的收緊,是難以言語的的緊張。
司徒徹開口:“給我注意剛才那人和月卉,有任何動靜立刻向我彙報。明白嗎?”
“屬下知道”柳娘回道。
“還有,你可知他為何人?”司徒徹問道。柳娘皺眉,回道:“屬下隻知道此人名叫冷心青,每次來相倚樓都來找月卉,這美人他不喜,卻偏愛月卉那般的女人,其餘的屬下便不知道了。”
“冷心青,冷心青,藏得可真深啊。”起身走至窗口,看著滿天繁星,不由的呢喃:“冷情啊冷情,既然你這麼愛玩,那本公子便陪你玩玩。
傾絕一笑,刹那間,就連滿天繁星都為之黯然而失色。隻不過明意.柳娘等人都未看到這魅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