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何解?”明意皺眉,“這孩子不是生病了嗎?”冷清沒有回答,與司徒徹相視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明意,背上他,我試著救他。”冷情毫不客氣的使喚明意。明意冷哼一聲:“我隻聽我家主子的。”
冷情轉看司徒徹,露出詢問的眼神。司徒徹微點頭,示意。隨即就舉步朝司徒府方向走去。冷情難得萬分的孩子氣的向明意挑了挑眉。
萬分無奈的明意嫌惡的用手捂住鼻子,一手抱起小男孩。雙眉緊皺,盡量將孩子抱遠點,舉步快速的跟上司徒徹。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也就都紛紛散去了。
冷情見此,低頭悶笑,沒想到司徒徹的身邊還有這般真性情之人。明意本就聽力過人,又有著深厚的內力,聽到冷情的悶笑聲,便狠狠的剜了冷情幾眼。哈哈哈哈……不過換來的隻是冷情更加張揚,愉快的笑聲。然後不緊不慢的走著,甚是悠閑自得。
氣得一旁的明意張牙舞爪,一臉猙獰相。
司徒徹回頭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卻意外的並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悅,反倒是蠻欣賞這一幕的。微微下垂的眼角弧度表示著他的愉快心情。
司徒府內——
“文叔,馬上去準備一間廂房。”司徒徹對管家文慶道。“是,當家。”老管家文慶回道。便退出了大堂。
冷情不顧黑著臉在旁的明意,自在的打量起司徒府的裝潢與飾物。暗道:這司徒府果然是第一門府啊,瞧這裝潢,瞧這門院,嘖嘖嘖,除了皇宮也沒別處能夠相較了吧。怪不得狐狸皇帝要除之而後快。
冷情毫無形象的東摸摸,西摸摸,一雙靈動的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卻無其他人見到此情此景的貪婪。
司徒徹不由心中讚道:不可小覷,難怪啊。
“當家,廂房已經備好了。”老管家進來,打量著冷情:此人雖然行為隨意,看似如同街頭的小混混,但細看之下,卻是放浪之中帶著優雅,不羈之中帶著高雅氣質。看不透啊!
審視的目光讓冷情覺得很不舒服,隻是向管家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管家先生,麻煩帶路。”
“請”請的手勢一擺,然後舉步先走,帶路。
驀然間,冷情回頭對明意道:“明意,麻煩你了。”罷了,極其愉快的大步流星的跟上管家。
隻見明意原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變得更黑了。
司徒徹拍了拍明意的肩膀,道:“明意,你不是他的對手。”然後快速的跟上冷情。
黑著臉的明意無奈中帶著憤怒的抱起椅子上的小孩。步出大堂。
客房——
看著更加鮮豔的"胎記&39;顏色,冷情不緊不慢的說道:"鳩毒乃是天下三毒之一,是文家的禁毒,雖然是慢性毒,可中毒之人卻異常痛苦,到最後全身腐爛而死,連骨頭都不剩下。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法殺死這孩子。”聽到此,明意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到是司徒徹,仍是雲淡風清的笑容。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那你準備怎麼做?你可以救他?”司徒徹問道。
嗬嗬,並不說話,隻是溫吞吞的端起桌上的茶,輕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