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稷皺皺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正當皇上準備讓公公磨墨的時候劉稷把虎脈山上的事如實說了一片。
女人能自由進虎脈山,山上野獸不靠近她,還能憑空變出寶貝來,這讓人大吃一驚,有些不信。
劉稷看著皇上皺眉的樣子,知道皇上為難,立即說道:“父皇,要不兒臣和符芷回符宅,對外也有個好的說法。”
一個女人嫁出去被婆家遣送回去是一件讓人跟抬不起頭的大事,這樣整個符家也會被世人戳脊梁骨。
符芷獻寶有功,功過相抵。
不過不得不順符芷可塑之才,若能收斂一點或許能是個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符麟進宮,皇上沒有明著說,但是暗示符麟還是懂的。
醜聞永遠是傳得最快的,太子寢宮的符芷得好消息就風風火火的收拾起自己東西,嘴裏還哼著小曲。
腦殼有包,被夫家趕出去還這般高興。
劉稷來到屋子外,清清楚楚聽到符芷在屋裏哼曲,心情似乎很愉快。
兩人現在雖有夫妻之名,卻沒行夫妻之事,不過想想也氣,女人就是禍害,劉稷一腳踢開屋子原本關著的屋子。
劉稷冷冷的看著做在床上的女人,問道:“你很高興?”
“當然,相公,我的休書呢?”符芷看著劉稷,大聲的問道。
在劉稷的腦海裏女人應該沒叫過自己相公,承認自己是她夫君,是她男人,劉稷嘴抽了抽。
自古以來恐怕隻有符芷一樣的人問男人要休書,富貴日子不過,非得過貧苦日子。
“沒休書。”劉稷看著符芷,一字一詞的說道,不過每一字一詞都說得很困難,因為劉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裏老是想著不能讓女人離開自己。
“怎麼會沒休書呢?”符芷靠近劉稷,以為劉稷和她開玩笑,自己動手在劉稷身上摸索著,劉稷也不懂。
有時候玩火自焚是不好的,不過不好也沒辦法,符芷已經玩火了。
劉稷大手緊緊的環住符芷的腰,兩人緊緊相貼,劉稷霸道的吻了上去。
兩人唇對唇的時候符芷整個人都傻了,因為這一切都太突然了。
劉稷大舌頭靈活自如,滋潤著符芷的唇,潔白的貝齒,最後兩隻舌頭相交相織。
突然一個宮女走了進來,看著太子盡然和符芷兩親熱就急急忙忙退回去,杠到門檻跌倒了,符芷這時也清醒過來,推開劉稷往外跑去。
劉稷麵帶笑容看著符芷跑的方向,盡管看不見人。
劉稷左手輕撫自己的唇,腦海反複問自己:這就是愛嗎?
久久沒得答案,看著一邊惶恐不安的宮女吼道:“還不滾。”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待遇啊。
符芷坐在花園,拍拍自己腦袋,暗罵自己是不是腦袋瓜是不是生鏽了,想拿著幹嘛,前一世中外社交禮儀上,一個吻是很普通的事嘛!
此吻非彼吻,那麼深情,那麼渴望。
“啊!”符芷搖搖頭,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