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是人體核心器官,受傷了自然得花些時日療養。
十來天過去了,符芷在虎脈山采集名貴中草藥給劉稷治療蠱毒順便調理身子,可以說現在的劉稷是身強體壯。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劉稷拿出一副大老爺們的樣子,色迷迷的看著符芷。
潔白無瑕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肌肉輪廓明顯,顯得格外誘人。
“啊!”
符芷大聲尖叫著。
“愛妃怎麼了?”劉稷輕聲問道。
少裝純潔小白兔,因為你越裝純越暴露你的那副惡心樣。
符芷嘴角抽了抽,大聲質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言下之意就是劉稷不是躺在那邊,怎麼一大早起來就和自己摟在一起,他還沒穿衣服。
劉稷強詞奪理的說道:“夫妻自然睡在一起啊。”
什麼叫夫妻自然睡在一起,不是有分房睡的嘛。
劉稷似乎能看穿符芷的心思似的,冷靜鎮定的說道:“為夫又不是gay,所以我要和女人睡。”
這句話堵心啊,符芷當然知道,因為自己已經親身體驗過了,而且這男人還不是一般強壯。
不過男人最後半句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隻要是女人就可以了啊?
看著女人在哪裏異想天開,作為男人還是有必要提醒女人不要耍小聰明,尤其是讓別的女人爬自己床的事。
劉稷隻手固定住符芷的頭,霸道的吻下去,警告女人不要為他做主。
都說小別勝新婚,邊土一別就是小半個月,在這虎脈山治蠱毒有時十幾天,來來去去也有一個月左右沒嚐到女人的味道了吧。
當劉稷手不老實的去抓符芷衣襟的時候符芷就清醒了,但是任由自己怎麼推怎麼拍打男人都沒用。
無奈之下,符芷隻好咬牙切齒,直到有血腥味才鬆口。
劉稷因為舌頭被咬,疼痛徹底使他清醒,帶著點怒意看著符芷,嘟著嘴說道:“女人,你屬狗的嗎?”
複製冷哼一聲,大聲說道:“你才屬狗。”
“你難道和狗做那種事?”劉稷看著符芷強詞奪理的說道。
怎麼以前不覺得男人這般霸道?
看著符芷不說話,劉稷再次黏上去,有一種老子今天不開葷不做數的毅力。
為人妻子,為丈夫排憂解難是正事,這討得夫君開心也算其中吧。
可是這男人戰鬥力不是一搬好,前幾次累的自己下不了床。
看著劉稷那種勢在必得的樣子,符芷不由想起前世做特工彪悍樣子。
冷冷說道:“我們還回去了。”
回去,回哪裏?這裏過二人世界不好嗎?劉稷看著符芷,一臉不解。
“我們怎麼出來的太子殿下不知道嗎?”符芷冷冷說道。
太子殿下,劉稷嘴角抽了抽,緊緊環住符芷,命令的說道:“叫相公。”
你讓我叫我就叫,多沒麵子啊,符芷心裏暗暗下定決心,打死不叫。
有時候男人也喜歡轉牛角尖,越是不難辦到的越是要去做,這就是越難啃到的骨頭越香的道理。
看著男子的副恩威並施的樣子,符芷感覺到男人那股王者不可侵犯的氣概後小聲的喊了一聲:“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