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方玉蝶那火爆脾氣受不了劉稷那種防自己和防賊似的,所以把所有的氣都撒在符芷身上,符芷沒有還擊,隻是冷冷的說道:“抓住男人的心不是寸步不離的守著,而是用心去為他分憂,你現在上去隻會搗亂。”
搗亂?怎麼就成了搗亂了,方玉蝶冷哼一聲,心裏很明顯的就是不相信符芷的話。
符芷見狀才知道自己先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對牛談情了,擺擺手,冷冷的說道:“好好想想吧。”
說完符芷就走到一邊去查看士兵的傷勢,順便抱著包紮,因為符芷前一世在成為一名合格的特工的是經曆了很多的新聯,自然這個領頭鷹應該怎麼得到人心,壯大氣勢也是必修的課程,親民是讓那士兵感受到上麵的人看重他們,而不是看賤他們,符芷一個一個包紮,傷重的還充空間裏變出一些草藥磨成粉給他們塗上。
方玉蝶吧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一個太子妃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但是符芷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方玉蝶逐漸體會到先前符芷說的那番話的含義,此次打仗凶多吉少,若是還沒有打就那種承認會拜的話就會滅自己威風,漲敵人勢氣。
既然太子妃都能低頭做的事,那自己為何不可,方玉蝶走到符芷的身邊,強硬的說道:“我來,笨手笨腳的。”
符芷扭頭看了一眼方玉蝶,繼續手中的活,邊上藥邊教育著:“這上藥是上這藥粉均勻的散落在傷口上,慢工出細活,傷員恢複的好快在護,隻有保護得好才能恢複的快。”
符芷包紮好後,緩慢的站起身子,擠出一個笑容囑咐士兵這幾天不要沾水,可以說是細心得不得了。
看著那個想問又不敢問的方玉蝶,符芷搖搖頭,小聲的說道:“有什麼話就問吧。”
既然符芷都讓自己問了,方玉蝶就像倒水似的,一次性問多的問題:“你問什麼要幫他們包紮?你不覺得這樣做和你的身份不符嗎?你說你是幫助自己家的男人,你去幫那些下賤的人包紮真的是幫助男人嗎?……”
一串的問題,符芷還真的不知道該從那個問題回答起,符芷飯了一個白眼,冷冷的問道:“你爹很寵你,你要什麼就給什麼?”
“嗯。”方玉蝶睜大眼睛看著符芷冷冷問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你可知道我的身世?”
方玉蝶皺著眉頭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和你的身世有關係?”
女人的智商啊?都是被這封建迷信給殘害了,這麼基本的人情禮儀都不會,符芷心裏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悲哀。
符芷正要說的時候,方玉蝶一驚一乍的說道:“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那卑賤的身份讓你自卑,所以你……”
符芷滿臉的黑線,無言以對的樣子讓才使那二頭愣子的方玉蝶停下,方玉蝶看著符芷,輕聲問道:“我說錯了?集市都在傳的,你是庶女出生,一生下來就到鄉野生活,地位很是卑賤,臉將軍府下人都不如。”
符芷抽動嘴角,看著方玉蝶冷冷的笑了一下,世人汗毛豎起,方玉蝶睜大眼睛看著符芷,小聲的問道:“我有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