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寒樂我們相府不歡迎你。你活活氣死我奶奶,如今還這麼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告訴你,最好給我滾開,要不我段宛如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也不讓你再褻瀆我奶奶……”
正跪在老夫人靈堂前披著孝衣低哭的段宛如和白瑤兒看她進來。段宛如看她進來,當時就氣憤起身直看著她怒道,那架勢一副要跟他拚命的樣子。
“錯了,段大小姐,不,你現在應該不叫段大小姐,我來隻是想跟段老夫人上柱香,畢竟是多日的鄰居。另外呢,我還想給段夫人單獨說幾句話。是關她爹白老相爺的,可以嗎?白小姐……”
段宛如張牙舞爪的樣子,落兒輕蔑冷笑。輕鬆躲開她的攻勢,看她跌向一邊半天都沒起來。輕笑就這麼居高臨下看著腳邊的她。說著扭頭看向白瑤兒說著,輕笑問著她。
“你,讓她上吧。”
白瑤兒不明白她為何要對他們段家如此。可她的名字,淩落兒這名字就讓她心生不安。雖然她說是報10多年的淩長俊之事。但她明白絕對沒那麼簡單。要真是報那樣的仇,不至於弄的他們段家好好的這樣。
雖然不理解丈夫好好的怎麼去了白家舊宅後就一直鎖在家中。也不讓她打聽這事,更不讓她去查看白府半夜的那哭喊聲。本就怪異著,如今聽說,雖對落兒是充滿恨意,還是起身吩咐。
接過段家下人遞來的香,落兒微微一笑。看了眼地上跪趴在那的段宛如“宛如姑娘,其實這裏你不應該來的。因為你可不是段家人,我想老太太最不想見你的就應該是你吧。因為你的任性你的倔強,讓段家幾輩子的臉麵無存。更重要以你是段家人,你未進宮就跟人有了肮髒之事。要是皇上知道,別說你,整個段家都會被你連累。段夫人這件事你可要慎重呀,要是因為她,整個段家祖宅包括這些下人,還有你那兒子們都因此喪命,惹怒皇上受株連可就麻煩了。”
說著看段宛如掙紮起身要繼續跟她動手,落兒輕笑走開。上完香,回身看著麵如死灰的白瑤兒認真道。
“我……不勞寒姑娘費心,老身自有分寸。寒姑娘要來隻是給我說這些的,可以走了。”
白瑤兒對落兒對女兒的話,那是又氣又怒。可卻一點反駁的意念都沒。她跟這女人鬥了那麼多次,每次都是自討沒趣。對段宛如的事,她是雖無奈還是有了決定。聽她說著兒子的事,想著最得意的大兒子,白瑤兒淡對落兒道,說完低身毫不客氣下著逐客令。
“要走我寒樂自己會走,但我想告訴夫人的話好象沒說呢。白老相爺的死,白小姐就沒感覺到點蹊蹺嗎?”
白瑤兒的不客氣,落兒微微一笑。說著低身就蹲在跪在那的她跟前,低聲問道。
“你想說什麼?”
她的話,白瑤兒更是一驚。當時她跟段天羽才成親,爹爹對他是沒有排斥也沒說什麼。但她卻感覺得到,爹爹不喜歡他。直到她有了堯兒。就是她最疼也最得意的大兒子,段子堯,子興的哥哥。
現在正在軍中當值,守護著邊城外幾乎一半的兵力。當然了要沒他老爹這身份,他想得這職權就算再有能力都沒那個福分的。而就算這段時日段相爺失勢,他的地位還是穩定不倒的。那麼就說明這家夥確實有點能耐。
生下堯兒直後,那天爹不知怎麼就生病了。然後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不到半月就離開了人世。當時找了大夫說是休養些天就沒回事,可後麵卻慢慢的死了。這情形一直是白瑤兒難以理解的。
但段天羽對她倒不賴,加上對孩子也是疼愛有加。她也就淡淡的忘了,沒想落兒此時提出來,當時就冷清怒問。
“其實白相的死和你那心愛的丈夫根本脫不開關係,我知道你難以相信,但卻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問下他,我相信你也絕對認識他。清風帶人進來……”
落兒淡淡說道,忽略白瑤兒的震驚和難以置信。說著抬高聲音道。隨她出聲,白瑤兒這些人都被她高強的內力震的耳朵發麻。正在這時,一道黑影過來,清風兄弟手提著個人進來。
落兒對看到此人出現臉色跟著變的蒼白的白瑤兒淡道,說著轉身離開。
“啊,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落兒他們出去相府不遠就聽到相府內白瑤兒絕望難以置信的嘶叫和喊叫聲。
“嗬嗬,走吧。這兩渣人,不用我動手她們也完了,而你們的女兒段宛如也會很快送進宮。隻是清風,段子堯那人你可聽說?”
身後的尖叫和絕望的哭嚷聲,落兒微微一笑。說著回身看著清風問。
“其實我們也知道不多,但有點。他跟他爹完全不同,軍營中是個愛民如子的好軍官,軍中好評也是頗多。小姐連他也不放過嗎?”
清風對落兒的作為也不是很清楚。但隱約還是知道落兒跟段家有著不一樣的身仇大恨。要不不會弄的好好的段家成為這樣。
對她的詢問倒是老實回答,說到段子堯其人自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