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她阻止他,因為痛苦和緊張而雙頰微紅。”我沒事。”
他伸手試了下她的額頭溫度:“這麼涼,是不是受了風寒?”
“我說了我沒事。”她又急又羞,突然將他往外推,“你出去下。”
他更是迷惑了,“娜蘭,告訴我究竟怎麼了?”
“都說了沒事!”娜蘭低吼道,但馬上因為一陣脹痛難受得彎下了腰。
“娜蘭!”他一驚,將她抱起,想衝出去找大夫。
她立即拉住他的手,阻止道:“我真的沒事。”
他可不信她的話,卻明白她大概是怕見大夫:“那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她低著頭,耳根都紅了。真的不想告訴他,可一陣一陣飽脹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她現在必須得擠出來,“隻是漲奶了.....”
他先是一愣,視線隨之移動,那裏的布料真的有兩團**的痕跡。
“很難受嗎?”他關切地問道。
她點了點頭,忍了好幾個時辰,這種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那要怎麼做?”對於女人漲奶這個問題,他其實也是不懂的,但是看她的表情,應該是很痛苦。
“我要擠出來,所以請你出去。”娜蘭說道。
“好。”他識相地放下她,立即走出去,帶上了門。
在門口候著,擁有極佳聽力的他將她在裏麵發出的懊惱聲挺得一清二楚。
有水滴落在木盒中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聽到這個聲響,他的腦海中難以自製地浮現出了一幅畫麵——
不行,他不能再想了。抬起頭,讓夜晚冰冷的風替自己火熱的軀體降溫,可耳朵裏卻還是忍不住傳入她的聲音。
不行!大概是堵了好一會,現在擠根本擠不出來多少,而且還很痛。
如兒,你快醒醒吧。
她抱起女兒,試圖喚醒孩子,可孩子卻十分不配合,睡得格外香甜。
又過了好久,門外的人忍不住了,敲了敲門問她好了嗎。
她沒好氣地讓他繼續等著。因為被堵著難受得快哭了。
她的身體一直都很敏感,或許這種痛楚別的女人能忍,但對她來說,卻不啻於一向酷刑。
好疼,像要脹裂了似的。
他終於察覺到了她的異常,聽到她在裏麵來回焦急地踱步,心一橫將門推開了。
“我還沒好。”她驚呼一聲,慌忙掩上前襟,怒視著他。
“是不是很難受?”他猜到了她的窘迫,現在她的臉色比剛才更紅了,呼吸也急促,想來漲奶並沒有得到緩解。
她轉過頭去不答,看著孩子,期盼著孩子快點餓。因為疼痛,她的眼角都快泌出淚水了。
他也顧不得會惹她反感了,關上車門,落鎖,輕聲說道:“娜蘭,我知道你很不舒服,如兒暫時也不會醒,讓我幫你好不好?”
他幫她?娜蘭一聽,像被人戳了一下,差點跳起來:“誰要你幫忙,你給我出去!”
“我沒有你想的那種意思。”他攤手,表情誠懇地說道,“我隻是不想看你這麼辛苦,你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我保證不做別的事。”
娜蘭又羞又怒,想把他趕出去。
可是又聽他說道:“我聽說漲久了可能會發炎了,孩子也不能再喝母親的奶水了。”
她一聽,明顯踟躕了。她知道他說的沒錯,她也不想讓孩子以後都不能再喝她的奶水,可是讓他代替孩子吸,這叫她怎麼能接受?
“娜蘭,就當為了如兒。”他上前一步,繼續勸道。
娜蘭咬著下唇,沒有說話,心裏卻陷入了激烈的掙紮。
“別跟自己為難。”他心疼不已,原來隻知道女人生孩子會痛,沒想到生完之後還會痛,看她痛苦,他的心就像針紮一樣。也確實沒有混雜別的情欲色彩,隻是純粹地想幫她緩解痛苦。
“我蒙上眼睛。”他主動將雙眼用黑步纏上。
娜蘭也實在疼得受不了了,想著他也看不到,就當他是如兒吧。
“你坐在那裏。”她一咬牙,心一橫,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