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相信了,她就不怕風東陽去揭發,不但不怕,到時還能反咬她一口。
妒忌,是顧容昊最討厭的品行,不管,風東陽願不願意,她都注定要沾上妒婦之稱。
“他打你?”顧容昊眉微斂,怒道:“這兩年他常打你?”
範月羽紅著眼點點頭,“他大概察覺到我在探聽遺囑的事,所以常找借口打我。”
顧容昊看著眼前的女人,神色複雜的朝她走來,“小羽,委屈你了。”
範月羽欣喜的吊上他的脖子,紅唇靠近,“昊,這些都不算什麼,我真的好愛你,隻要能讓我有一天能真正實實在你身邊。”
見顧容昊遲遲沒反映,她詫異的鬆了手,有意無意的住起他的手朝她的胸口按去,“昊,兩年沒見你,我的心和疤都因想你想到生疼。”
顧容昊溫柔的隔著薄衫輕摩挲起胸口的疤,眼底染過愧疚,馬上調整好情緒,一把摟上她,“天氣開始轉冷,它又開始痛了嗎?”
範月羽頃刻有淚流下,依偎進他的胸口,“隻要有你在身邊,我就不痛了。”
顧容昊沒說話,隻是時不時幫她揉著胸口,目光飄向遠方,眼底跳躍的卻全然是另外一張截然不同的臉。
“昊……”範月羽紅著臉,伸手去解他的扣子,“我……”
顧容昊手一頓,本想拒絕,在她聲聲呢喃這兩年的痛苦中,心一柔,手慢慢放到她臉上……
轉眼四天就過去了,婚禮現場布置得很漂亮,因為不信教,所以婚禮就在X市最大的酒店舉行。
這四天,即便顧容昊已經處理好了覺大部分事,風東陽也感覺到了新人的繁忙,先是婚紗的改製,然後是妝容以及發式的定樣。
光這三件事,已讓她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四天,顧容昊大概比她還忙,除了看第二天來看過婚紗,再沒露過麵,電話和短信倒是不少。
她抽空試探過風清諾,知不知道李嬌麗的去向,結果很模糊,因為他隻是笑笑,沒說任何話。
李嬌麗就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失蹤了。
大概是覺得從此可以光明正大的黏糊著顧容昊,風笑菲倒是出乎意料的文靜,隻是她對母親的不見好象絲毫不關心。
確定好明天的妝容後,商眉和她一起去喝咖啡,商眉攪拌著咖啡,繼續著持續半天的絮叨,“東陽,今天早點睡,不然明天會有黑眼圈,還有啊,睡覺前不要喝水,否則明天會有煙袋的……”
“好了,這些你都說了三四遍了,我都記得了。”風東陽笑著截上話,看著一臉喜悅的商眉,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商眉的手,“阿眉,明天你的辦法真的能行嗎?一定要確保十二點,不能偏差。”
商眉抽過指巾擦了擦她滿手心的冷汗,“放心,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