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你告訴我，你究竟想得到什麼？”鳳淺窩在蘇夜的懷裏，慵懶地玩著他的發，“你想要江山還是美人？”
蘇夜平靜地抿了一口酒，神色晦澀不明。
“若江山美人我都要呢？”
“不能這麼貪心，隻能選一個。其實，蘇夜你最想要的還是江山吧！”
蘇夜玩把著手中的酒杯，不可置否地笑笑。
“阿淺，我有沒有說過一句話，女人不可以太聰明。”蘇夜放下手中的酒杯，捏住鳳淺的下巴，迫使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她淺淺笑起，眉梢眼角盈盈一彎，竟然是俏皮可愛的弧度：“蘇夜，你果然還是想要江山。”
……幾年後……
“蘇夜，你告訴我，你想要江山還是要美人。”鳳淺坐在大牢裏，仍是不死心地問了這個問題。
蘇夜盯著她，眼神像淬了冰一樣，沒有一絲溫度。
“蘇夜，你打仗是為了什麼？不是為了找一個名叫清淺的姑娘？可惜啊，那姑娘死了，我長得很像她，對不對？”鳳淺仰著一張笑意嫣然的臉，直直湊到他麵前。
還沒等蘇夜說話，她又說道：“也是，我若是不像她，你怎麼會為了我遣散你所有的妃嬪？嘖嘖，可惜啊，她死了，你找不到她……”
蘇夜猛地掐住鳳淺的脖子，薄唇一抹譏嘲的弧度。
“你不配提她。就算你是清國長公主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肮髒。”
“嗬，嗬，你舍得，殺死我嗎？”鳳淺努力調整呼吸，斷斷續續地從嘴裏擠出這句話。
“舍不得，怎麼可能。”蘇夜將鳳淺甩到地上，拿起手帕輕輕擦拭著手，好似手碰了些什麼不幹淨地東西。
蘇夜拍拍手，叫來一個太監。
鳳淺艱難地站起身子，瞥了一眼蘇夜，隨即垂下密密長睫，遮住晦暗變幻的眼神。
“廢後鳳淺，隱藏自己敵國公主的身份潛入皇宮，圖謀不軌，三日後午時淩遲處死。”
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像一把刀一樣刺進鳳淺的心裏，然後一點一點地割開。
看著蘇夜冷漠的背影，鳳淺絕望地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蘇夜，你究竟愛過我嗎？如果我就是她……”
明知道自己得不到他的答案，可就是非要不死心地問出來，非要看著自己地真心被他一點點踩在地上踐踏，非要看著他把自己的尊嚴貶得一文不值。
……幾年後……
清國勝了，明國敗了。
鳳淺站在金闕的最高處，看著腳下的蘇夜，譏諷著：“蘇夜，你想要江山還是美人？不過，這明國的江山是我的了，你江山沒了，就連你一直尋找的人也沒了，你還想要什麼？”
“對了，蘇夜，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我就是清淺，你信嗎？”
鳳淺從袖子裏拿出一塊玉佩，放在蘇夜麵前，享受地看著蘇夜驚訝的表情。
“這可是你送我的，可是，你不信我呐，怎麼辦呢，你還欠我一條命。”撒嬌般的語氣陡然變得陰狠，“我要你死，這是你欠我的！”
“好，我還你，這是我欠清淺的也是欠你的。”蘇夜麵無表情地走到一個侍衛麵前，拔出劍狠狠地刺向自己。
血染濕了蘇夜的衣襟，他毫不在乎地拔出胸口的劍，任鮮血噴灑。
“阿淺，這樣，我是不是還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楔子是獨立存在的，是屬於未來進行時，所以下一章開始才是正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