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航被她說笑,捏捏她的戴著口罩的小臉兒。
“哪裏是欺負?分明是疼你。”
嶽珊傲嬌的“哼”一聲,沒有否認。
麻將室。
兩個人走後,桌上的話題不知不覺就拐到了白梓航身上。
其實很多女人的秉性和男人都差不多,後者湊在一起愛聊女人,女人呢,也時刻關注著男人。
尤其長相好一點的男人。
“剛剛這個是你們家那口子的堂兄?長的真俊啊,一表人才的。”高官夫人問李娜。
李娜敷衍的笑了笑,“恩”了一聲,不打算就這個話題討論。
另一個高官夫人卻接話:“結婚了嗎?和那個叫嶽珊的姑娘好像差的不少吧?”指歲數方麵。
另一個人道:“我聽我們家那口子說過,好像是童養媳?這白家到底是豪門大戶,還秉持著老一輩的傳統,家教森嚴,不像我們家那個……都二十四五了,還在女人堆裏混著,也沒個正經的女朋友,整天不著調,唉。”
李娜仍是笑笑,不插嘴多說。任憑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一會兒,把牌一推,笑著道:“自摸對對胡。”
“……”沉默,以後都開始專心打牌,沒人說閑話了。
外麵,嶽珊和白梓航手挽著手走到太陽地裏,院子裏有個石桌,兩個人就麵對麵而坐。
“曬曬太陽,不缺鈣。”嶽珊心不在焉的說完,眼睛又朝著孩子堆看過去。
白梓航則在看她,寵溺的眼神裏,隱隱透著無奈。
不過,隻要她高興,他便沒有過多理會。
另一邊,天知道古麗娜自從看見白梓航以後整顆心都飛走了,十七歲的她心智絕對不小,有些方麵甚至比一些大人還想的開。
例如性。
還有兩個月就是她十八歲生日,在那之後,她決定交一個男朋友!
條件她都想好了,首先,必須要帥,要成熟,有體麵的工作或者是學霸,人也要溫柔,不可以動不動就發脾氣。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男人清俊的背影,自動忽略了他身邊的女孩子。
認定這就是她想要的類型!
和以前曖昧的那種不一樣,她要把他追到手!
嶽珊看了一會覺得自己有點欠了,好好的把自己男人拉出來勾引小妖精,不是大腦進水就是被驢踢了。
看來,她是真的太無聊!
於是她收回目光起身,對正在看手機的男人說道:“走吧,回屋。”
“曬夠了?”白梓航將手機揣兜裏,身體跟著站起來。
嶽珊直接攬住他的手臂宣布主權,語氣酸溜溜的:“再不走,小妖精的眼神都要把你給吞了!”
白梓航摟住她的腰,好心情的跟她貧起了嘴:“是誰說的看到摸不到,看也是白看?”
嶽珊被他說的頓了下,轉臉去看男人有些狡黠的表情,發覺自己真的是越來越被動了。
“那也不行!”她跺起腳,哀怨的說道:“萬一她倒貼你呢?我老公長的這麼好,被她占去便宜我多吃虧?”
白梓航被她惹的心情更好,難得看她為自己吃醋,刮刮她的臉,唇邊的笑容漾開的很廣。
使得整張臉上的線條,都明豔了起來。
“除了你,誰能占的著我便宜?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嶽珊盯著他有一會兒,見他意誌還算堅定才安下心,重新勾起他的手,五個指頭和他的穿插在一起,緊緊的握著,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白梓航也回握住她,在這樣的時間,住在這樣的環境裏,倒讓他生出一種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感覺來。
幸福感很強烈。
回到屋,當真是熱炕頭燒著,嶽珊直接脫了鞋坐上去,腳丫放在熱乎的炕頭暖。
白梓航拉上窗簾,嶽珊下意識猶如驚弓之鳥,瞪著大眼睛問他:“你要做什麼?這大白天的,還行不行了?”
“行。”他說了這麼一句,似笑非笑的眯起眼。“你想了就來。”
“什麼是我想?是你先拉窗簾……要不是想做壞事,你拉它幹什麼?”
“反光”,白梓航說著從提包裏拿出ipad,邊脫鞋上了炕,曖昧的說著:“你的小腦瓜除了那點兒事就不能想別的?”
嶽珊又被他調侃一通,粉著臉蛋,氣鼓鼓的撅起嘴,傲嬌不屑的哼了一聲。
白梓航厚著臉皮湊過去,頭就那麼不客氣的枕她腿上。
“躺會,一起看。”
“我不看。”嶽珊嫌棄的要推他的頭,白梓航握住她的手攥住,就這樣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