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東漢末年,公元192年,董卓歸西。
董卓死後,各路諸候勾心頭角,互相殘殺,互爭城池。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八月,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這時,正在攻打司州,攻打數月,竟不能破。
曹操正為此事,心煩,頭痛,心急,夜不能寐。
李沛渝,二十一世紀一個萌漢子,正是她“優雅”的到來,神奇的現身,才給這場戰事帶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轉機.
第一章超短褲
司州城的大街上,兩支軍隊還在頑抗,廝殺,拚命,慘叫。
很難想象,這樣血腥的城裏,會出現甜蜜的愛情,很難相信,這樣戰事連連的年代,會有像潘安那樣的帥哥,很難知道,在這****不安的世界,愛,是否還會以高雅的姿態現身。
但是,隨著她的到來,我們姑且讓這一切的一切,很難的很難,都去他的吧!
“姑娘,醒醒,姑娘,姑娘。。。。。。”李沛渝隱約聽到有人在喚她,聲音粗獷,鏗鏘有力。
李沛渝靜靜地躺在地上,被一塊破舊的布包著,像繈褓中的嬰兒,隻是這個嬰兒稍大些,隻是,在這裏看她的,並非她的父母與親人,而是與她沒有半毛錢關係的素昧平生的三國曹魏將士。
在這些將士中,當然也包括一個從古至今,名聲都不太好的人。
她漸漸有了感覺,渾身酸痛,渾身的關節像是被人拆過後又重新組裝了一遍,一時間竟很難使上力氣,令這些關節活動自如。
竭力張開雙眸,眼前一片朦朧,朦朧的就像是在夢裏,但她知道,這,並不是夢。
使勁兒眨了幾下眼,視線才漸漸清晰一些,她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和一個陌生的世界,對,一切的一切,都那麼陌生,陌生得令她難以接受。
拾回眸光,重新望向這個男人,見他穿著厚重的盔甲,三十多歲,八字胡生得可愛至極,就像兩條黑色的毛毛蟲,那樣焦燥不安的地趴在他嘴巴上,還在緩緩蠕動。
不小心撞上他的眸光,發現他正色迷迷的看著她,至少她認為是色迷迷。
“靠!色鬼!”李沛渝揮拳便打,就在這一刹那,渾身的關節奇跡般組合完畢,並且運用自如,對付色鬼,她一向如此!
“姑娘,淡定!”八字胡伸手便接了這一招,對於這突然其來的一拳,抵擋得遊刃有餘。
旁邊士兵突然一驚,正要拿劍來助,卻被將軍揮手示退。
李沛渝愣了愣,心想:“好俊的伸手。”
再定睛一看,這將軍倒不像在在色她,反而很麵善,想到自己是衝動了點,嘿嘿一笑,道:“大哥身手不凡。”
“還說得過去!”八字胡將軍當仁不讓,將臉一仰,神情傲慢。
李沛渝又眨下眼,發現了身上那塊白色的破布。
“嗯?當我死人嗎?這可是裹屍布呀!真晦氣!”她生氣地將布甩到一邊,暈呼呼起身,拚命搖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姑娘,你。。。。。。”八字胡將軍怔怔地瞧著她,不知她意欲何為。但他眼神竟有些羞澀,此刻也不再正眼瞧她。
她看到不遠處的城牆,倒塌一半,殘缺不堪,,亂七八糟,如此殘垣斷壁四周,士兵還在打打殺殺,慘叫連連。
“這是。。。。。。?”她不禁愣了愣,轉身問八字胡將軍:“哥們兒,這是在拍戲?”
“拍戲?”
八字胡將軍迷惑的皺著眉,心想:“拍戲是什麼?我倒是剛拍死一隻蚊子。”
當下眼睛也沒有正視她,這個年代,是很注重禮節的,他隻好轉身朝不遠處騎馬那人道:“大哥,太慘啦!這姑娘就剩褲叉兒和內衣了。”
“褲叉兒?內衣?”她下意識迅速將自己全身上下打量一番,超短褲,短袖T,披肩發,人字拖,萬幸萬幸,還好褲叉兒還穿在裏麵。她如釋重負的的吐出口氣。心想:“超短褲就是褲叉兒嗎?什麼見識!”
她轉而卻發現騎馬那人正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切,誰怕誰?
於是她也毫不客氣的望向騎馬那人,是一個中年男人,個子並不高,稍胖,長髯,穿一身藏青色袍子。看到這裏,她嘴角便露出一抹冷笑,心想:“哼,相貌不揚,騎個馬就高人一等嗎?”
她剛給這個男人貼上標簽,卻看到了他臉上一樣不容忽視的東西,那就是他的眼神,銳利得就像一隻蒼鷹,讓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那一抹笑當即煙消雲散。
她現在並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曹操。
曹操眼睛靈利地眨了眨,心想:“此女穿著如此暴露,卻在三軍將士麵前毫不避諱,若非腦子有病,實在無法解釋,但她確是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