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一愣,望著蔡瑁眯了眯眼,心想,我就知道你有這一手!
不及多想,他有恃無恐的望著劉表,似乎根本沒打算和蔡瑁說話,意思是主公在此,你算老幾?你興師問罪我也不怕你,我隻跟主公說話。於是他對劉表說:“主公啊,這些年頭,雞鴨鼠輩都愛攀親戚,總不能她說是曹操女兒我就信吧?我得確認身份啊!”
蔡瑁聽到‘攀親戚’三個字,不由得心裏一陣瘮得慌,心想,他這話分明是指桑罵槐呀,這斯居然在我麵前抖機靈,可恨!
想到這裏,他把牙一咬,眼一瞪,對文聘大喝一聲:“一派胡言!你是豬腦子嗎?那徐庶袁渙在一旁,還有假不成?”
任他喊破喉嚨,文聘也不怕他,雖聽他的話,卻不與他對話,仍對劉表道:“主公啊,徐庶袁渙身份也有待確認,我沒見過他們,故此才抓了他們,望主公明鑒。”
“哦……照你這麼說,那龐統龐士元也是假的了?”蔡瑁不懷好意的反問文聘。
劉表像是個擺設一樣,一句話也沒插上,心裏一陣別扭。
蔡瑁眼珠轉也不轉的盯著文聘,見他無言以對,馬上對堂外大喊一聲:“來呀!把文聘拉出杖打二十!”
“慢!”劉表說話了,他這一會兒,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心想,你要打人也得先問問我,好歹我也是荊州之主,你把我當空氣不成?於是他瞪著蔡瑁道:“事情弄清楚就可以了,況且仲業所慮也不無道理,我看軍杖就免了吧!”
“謝主公!”文聘正好借坡下驢的接話。
“哼!”蔡瑁打鼻子裏哼了文聘一聲,然後向大牢走來。
剛一看到李沛渝就哈哈大笑起來:“侄女,叔叔可是對你望眼欲穿啊!”
蔡瑁走近李沛渝眼睛也是突然一亮,心想,這個曹阿瞞真是豔福不淺,收個這麼標致女兒,實在是羨煞旁人。
李沛渝看到他,也是一愣,看這人圓墩的臉,一字胡跟臉生得極不勻稱,笑起來不露牙,大概是牙長得不好看,但聲音卻十分哄亮,個頭也有一米八,眼神飄忽,看起來也是膚淺之輩子,她心想,這大概就是蔡瑁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叫我侄女。
蔡瑁把李沛渝領了出來,卻把徐庶和袁渙摞下不理,連話都沒跟他二人說,但李沛渝卻一心救他二人,奈何蔡瑁推辭,說是讓文聘來處理,因此他隻把李沛渝一人領了出來,寒暄過後,也見了劉表,便把她按排在一個不錯的房間,還配了四個婢女,日夜不停的伺候著。
李沛渝看這一天的遭遇,也是心有所悟,心想,果然是人們說的,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啊,但是這三國始終不像是人待的地方,我還得想辦法回二十一世紀才好。
說也奇怪,當天晚上就大雨傾盆,電閃雷鳴,所以她就在心裏想了,這難道是天要助我回到二十一世紀?
她悄悄打開房門,突然一道閃電直劈院中央,這道閃電差點兒沒閃瞎她的狗眼,門邊兩個婢女也是被閃得直回頭躲避,於是她又在心裏想了,時不我待,此時不回二十一世紀,更待何時?
於是她不顧一切的衝到院中間,站等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