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呈茗竺的臉色已經接近蒼白。
周妍更是驚叫出聲:“不可能!”
什麼都有可能,但是*侵,她的兒子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
“我說的話都是呈小姐親手寫出來的,大家都看到了,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派人上去問呈小姐,不過呈小姐在寫完了字後又昏過去了。”那個醫生的臉燒紅得緊。
“竺竺……竺竺……”呈茗竺本站立的身軀,眨眼間倒在了冥佑的身上,嘴裏喃喃著‘不可能’三個字,而後便暈了過去。
一時間,本寂靜的場麵又變得慌亂了起來。
冥佑一把將呈茗竺抱在了沙發椅上,安錦緊接著上前檢查。
安錦快速的檢查過後,說:“隻是暈過去了而已,很快就會醒來的。”
說著,他就要將呈茗竺給弄醒,周妍就抓住了他的手,“別,竺竺累了,讓她先睡著。”
“那我先抱竺竺去睡了。”冥佑看了安錦一眼,抱起了呈茗竺往樓上走去。
而冥佑抱走呈茗竺後,安錦就和冥衡說李荷露和呈茗欣的狀況。
“李荷露小姐本來載韓國容鼻手術成功,但由於這次破裂無法複合,怕是再也沒辦法恢複到以前了,至於額頭上的那個傷口,痊愈不可能,會落下疤痕。”
“呈小姐則是麵容再一次的受傷,兩次加起來讓她麵容上的骨頭錯位,需要經曆多次手術才能恢複到原來的位置,但終究不能和現在的相對比。”
“骨頭錯位還好說,但是她的喉嚨受損太嚴重,怕是不能說話了。”
安錦說完這些,心裏也忍不住的驚歎: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冥衡聽完這些,隻說:“安錦你先回去,她們該怎麼醫治就怎麼醫治。”
安錦這一離開,本一旁在‘看戲’的慕斯爾挑眉說:“冥老爺子,剛才佑離開沒說什麼,但是我想為他說一句,今天晚上吃完飯後,佑除了回了房十分鍾去拿了資料外,其他的時間都和我在一起。”
“慕先生,你確定嗎?”薛雪反問他。
呈茗欣勾引了冥佑,現在半死不死的躺在床上,而李荷露竟然連鼻子都不能完整了,這事情實在是太美妙了。
慕斯爾盯了薛雪半秒:“薛小姐這是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薛雪被他這一問,立刻噎住了。
慕斯爾具體是什麼身份她不知道,但是看冥衡對慕斯爾的態度,她心裏也大概肯定了慕斯爾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所以,慕斯爾這樣認真的和她確認‘懷疑’,她實在無法回過去說她是在懷疑。
“薛雪,你這是什麼意思?”周妍可沒慕斯爾這麼好的‘脾氣’,“我家阿佑的人品再好不過來,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為今之計,隻有看監控了。”冥國成作為男人還是理智的。
一切看監控說話,這也是冥衡的意思。
須臾,監控的錄像就擺在了眾人的麵前。
看著冥佑回了房又出了房直接到了慕斯爾那裏,馬上就破了呈茗欣說她是被冥佑給*侵的話。
看完了這個事實,周妍的臉色好看了許多,對著薛雪瞪了一眼:“看,我就說阿佑不是那樣的人。”
“行了,今晚大家都累了,一切的事情等明天再說。”冥衡一揮手,即刻做出了安排。
冥家出了這種事情,怎麼說都是醜事,不宜張揚。
冥衡的心裏也有了計較,這件事情最受傷害的就是呈茗欣,呈茗欣毀了容不說,還不能再說話了。
怎麼說也是呈茗竺的妹妹,呈家也算是親家。
幸好呈茗欣隻是呈茗竺的異母妹妹,處理起來也不是那麼的困難。
呈茗竺並不知道大廳裏發生的一切,她被冥佑抱上了床就‘醒’了。
冥佑看著她眨巴的雙眼,臉上難掩的無奈,“就這麼開心?”
呈茗竺下意識的攏住了他的脖子,“我看到那一幕,真想再停頓幾秒。”
“你已經做得很到位了。”
“她們到底怎麼樣了?”雖說呈茗竺心裏知道李荷露、呈茗欣肯定不落好,但是沒有親耳聽到她們的‘慘況’,還是心癢。
“安錦發了信息,呈茗欣毀容加毀聲,李荷露毀了鼻子且額頭一角會留下疤痕。”
“哈哈哈哈……”呈茗竺努力憋著大笑。
雖然冥家各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但是也不敢保證百分之百的聽不到任何,所以她必須憋著。
“今天這局布得危險,幸好你機靈。”冥佑閃了閃眼。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呈茗竺放開了他的脖子,自得自樂的說。
“好了,那早點睡吧。”冥佑看到她眼底的疲憊,便站起了身,準備脫了外衣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