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
冥佑和莫靖兩人看到了被呈茗竺刺到手臂的兩個男人。
“人呢?”
“你們抓的人呢?”
冥佑和莫靖齊齊開口。
兩個男人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臉色發白,最終高個子的男人說:“那個女人跑了,她跑了,她刺了我們跑了!”
他的聲音裏有對呈茗竺無限的憤恨之意。
矮個子的男人聽到他的話,整個人朝高個子男人身上撞去,“就是你這個笨蛋…”
冥佑根本不想和他們浪費時間,他抓過莫靖手上的繩索,對著莫靖道:“這裏交給你,我去找她。”
他一定會找到她的!
他必須找到她!
說著,冥佑已經跟著軍犬的腳步走了。
莫靖本下意識的要追過去,可他不能讓兩個男人跑了,於是他轉頭抓了繩索來將兩個男人分別綁在了樹上。
等他一轉身,冥佑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而此時的冥佑,就站在了呈茗竺摔落的地方。
地上,有一隻粘著泥土的女鞋。
因為坡太陡了,軍犬一直在那邊轉圈,根本無法下去。
冥佑隻頓了半秒,而後毫不遲疑的往下跳。
那個女人被綁架到這裏,肯定很害怕,肯定在等著他。
這麼陡的坡,她就這樣摔下去,肯定受傷了。
他一定要早一秒找到她。
抱著這樣的心情,冥佑跳了下去。
莫靖眼睜睜的看到冥佑的身影從他的眼前消失,而後,他奔跑過來,也想直接往下跳。
可是,軍犬咬住了他的腳。
第二天.
呈茗竺是被痛醒的。
她皺著眉緩緩的睜開了眼,入眼的是一個農村婦女裝扮的人。
那個婦女一見到她醒來,馬上就咧開嘴笑了,“你醒啦?”
呈茗竺張了張口想說話,卻被婦女捂住了嘴,“你從山上摔下來,傷到了脖子,嗓子受損了,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
呈茗竺一愣,而後才艱難的點了點頭。
果然很痛。
昨天才怎麼暈過去來著。
她記得她整個人被幾棵樹輪番的折磨著,最終暈了。
“我的名字是李香,你可以叫我香姨。”李香理了理被子,說:“你那口子很擔心你,不顧身上的傷和我家那口子去采藥了。”
你那口子?
她家那口子?
是誰?
冥佑!?
呈茗竺迷茫的眼突然驚住了。
冥佑找到她了?
李香仿佛看出她在想什麼,繼續說:“幸好昨晚我那口子在山上采藥,先是看到了你,然後又看到你那口子跳下來,要不然的話…”
跳下來?
難道說冥佑他…
這個男人是不要命了嗎?竟然還跳山!
呈茗竺的眼底露出憤怒的光芒。
可是,李香顯然理解錯誤了。
“你這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就算和你那口子吵架了,也不能在那麼危險的地方…我看你那口子對你可不賴,要不然怎麼能帶著傷上山呢。”
吵架?
呈茗竺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想著想著,腦子就有些亂了,幹脆做了個想要睡覺的眼神,直接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