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套的劇情。
主角老婆被人和遠方的老王遠程聯姻,主角一怒之下開爆種砸爛了聯姻的兩家,最後和老王雙宿雙飛。
日光底下並無新事。趙珺自嘲一笑。
總之是一次政治牌桌上的一次洗牌,他們賭輸了。
她回家後看到三張照片,和一些資料,她父親求她從三者中選一個順眼的嫁掉。
她沉默了很久,看也不看就從桌上抽了一張。
基本就是這麼回事了,挺簡單的嘛,趙珺想道。可是,為什麼眼角的淚止不住呢?
她轉過身去不看趙魧,兩手相交,枕在潔白的窗沿上。
趙魧陰鷙著臉,歎息著,一言不發,輕輕走了。
......
今天榕城的天氣還是如同嬰兒的臉,早上濕冷,中午熱得人皆叫苦連天,走在街上都是一種受罪。夜幕降臨,下了場小雨,帶走些許熱氣。
何也剛剛下班回家,停好了車,在車裏發著呆。他的煙癮已經徹底沒了,修煉之後,從身體攝進第一縷靈氣開始,再回頭看吸煙吸毒者,都會笑他們是傻瓜。
他正看到一個西裝男走過來,他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隻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寬廣的額頭,墨鏡嵌在一張圓臉上。他意外地感覺了到西裝男身上有股微弱的氣息。
“何也?”西裝男伸了伸手。
“對,我是,你哪位?”何也問。
“我是趙珺的哥哥,我想和你談談。”
何也想了一會兒,道,“行,上車說話吧。”
趙魧緩步走向副駕駛,見了這二手夏利,輕輕皺皺眉,也不好表達什麼,開了車門屈身坐了進去。
“好了,請問有什麼事嗎?趙珺的哥哥。”
“我有調查過你,父母雙亡,和妹妹相依為命。”
何也平靜地道:“然後呢?”
“你和我妹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妹妹從小就嬌生慣養,喝水也隻喝依雲的,要是喝農夫山泉景田百歲山之類的就會過敏,還有...嗯...。”趙魧說話很直接,把心裏所想都說了出來,隻是有點滿嘴跑火車。
他索性又從懷裏掏出一張東西,展示給何也看:“這是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哈?”
何也忍不住了,“你要是想說我配不上你妹,給錢讓我走人,那還是算了,你應該搞錯了,我和你妹早就分手了。”
...這事兒他妹沒和他說啊,趙魧尷尬極了。
趙魧收好支票,隻能圓道:“這錢我不是要給你的,我隻是想展示一下我們家多有錢。”
啥玩意兒?這貨是傻子吧。
何也很有禮貌地請他下了車,先為他開了車門,把他推搡下去。
趙魧扶了扶墨鏡,也不惱,龍行虎步地走了。
何也手扶著方向盤,目視前方,思考著,這個家夥的身上有一股異於常人的能量,但明顯還要不如將軍和小聖。他心中火熱起來,這個世界莫非還有修行界的存在嗎?
其實他憋了半個月,一直想著個問題。別人都是拿了係統撿了老爺爺,第二天就有麻煩找上門,然後主角臨陣兌換九天十地菩薩搖頭怕怕霹靂金光雷電掌,外加一把究極神器“毫無用處的攪屎棍”,把來挑釁的衰仔打出屎...怎麼到了他這裏,每天就是按部就班地修煉、讀經。(為了修煉他找了多本道經來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