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黃埔振華拚命的點頭。
“哦,是這樣的嗎?”範玉豪還是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們兩個。心裏的醋意大發,你是我娘子也,怎麼可以單獨跟另外一個男的當著我的麵獨處這麼久了?就算是兄妹也不能這麼不顧及我的感受吧?範玉豪越想越氣,越想越來氣。
“嗯,當年我被一群黑衣人圍攻,那時候的我一點武功都不會,眼看著就快被對方亂刀砍死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黃埔兄出現了,他很輕鬆的打跑了那群壞蛋,於是乎我就順利得救了,然後幾天的相處,我發現我們的星期是那麼的臭味相投,於是乎就結拜成了有苦同吃有難同當的好兄弟,後來又重新碰到了師父。,然後我們就分開,各奔東西了。嗬嗬,整件事就是這樣的。”張小涵輕描淡寫的說著。巴不得趕緊一筆帶過!
“噢,真是這樣的嗎?你們是結拜的?那為什麼體內會留著同樣的血液呢?這點你又怎麼解釋你們兩個的關係呢?”範玉豪咄咄逼人的問道。
“江湖險惡啊,雖然黃埔兄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我,當我還是中了一種劇毒,大夫說要以血換血才能夠挽救我的性命,但這個有一定的危險性,如果換不好的話,兩個人都會有危險,但是,黃埔兄義不容辭的就跟大夫說,他願意。如果沒有黃埔兄,也就沒有現在的我,張小涵了。”張小涵繪聲繪色的說著。
“嗯,是的。當時還真是千鈞一發呀,不過還好,都已經化險為夷了。嗬嗬。”黃埔振華趕緊補充道。
“是嗎?”範玉豪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盯著張小涵看。張小涵見這招眼看不行了,於是乎來了招狠的。
“看什麼看啊,愛信不信,反正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說完,縱身一躍就穩當的坐在馬上了,看的黃埔振華目瞪口呆,這小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撒謊都不眨眼的?輕功力道如此之好!
“喂!”範玉豪也跟著坐了上去。他知道,這家夥倔強的勁頭。既然她不想說出真相,大概也應該是有難言之隱吧?逼急了反而不好,至少我能等,想到這裏範玉豪舒了一口氣,隻要她開心就行!反正黃埔振華也不是什麼壞人。
“去哪啊?”黃埔振華騎上另外一匹馬問道.
“開封!”範玉豪雄厚的聲音,在張小涵的耳朵邊上響起。
“駕!”三個人,兩匹馬,開始朝樹林裏麵另一段路趕去。
不多一會兒功夫,前麵開始隱隱約約看得到城門了,深色青磚層層疊疊,整整齊齊的形成了一道規規矩矩的城牆。大紅色的城門半開式的開放著,然後前麵擺著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欄杆。進口與出口有秩序的分開著,旁邊站著四個衛兵。
不知不覺中,範玉豪就把馬騎到了大門跟前。然後輕輕抱著張小涵下了馬,三個人牽著兩匹馬開始緩緩的朝城門裏走進去。
喧囂的街市,兩旁攤販很有規則的排在在一旁,走著走著看到一個水果攤販,範玉豪上前挑了些水果,然後拿布包包好,又買了些水,然後走回來替給張小涵。
“嘿嘿,涵涵,看不出來,粗人一個的範兄也挺會疼你的嘛。”黃埔振華一臉壞笑的在張小涵耳邊輕輕的說道。
“去你的,吃你的梨。”張小涵下意識的拱了一下自己的手,剛好撞了黃埔振華的肚子一下,黃埔振華捂住肚子,一邊忍著痛一邊偷著笑。範玉豪完全沒有察覺到兩個人的小動作,繼續細心的往前走,身邊看了看旁邊的客棧,希望找家好一點的客棧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