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嗬,我是個閑散公子哥兒嘛,本不想參與江湖鬥爭的,誰叫我與你有緣呢?所以能夠幫助你的,盡量幫你咯,因為我答應過一個人,要好好保護你,不受一丁點兒傷害滴,要是你少了一根毛的話,那人還不把我給滅了去。嘿嘿。”烏來公子故意裝作輕鬆的說道。
“誰?”
“呃,這是我們男人間的秘密,你個小屁孩懂啥呢,走走走,再不走,城門都要關了。”烏來公子顯然不願意在多說什麼了,推著張小涵就是快步向前走。
城中要比想象中的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群不停的穿梭於大街小巷,當然也少不了乞丐,每條街道,每個路口,幾乎都可以看到一個衣衫襤褸,一隻手裏拿著一個破碗另一隻手裏握著一根破棍子或站著,或坐在那裏乞討。張小涵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那些人,說不定還能夠獲得意想不到的信息。
“悅來客棧,今晚我們就要住這裏了喲。”烏來公子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個招牌說道。
這個時候的張小涵早就已經被路邊上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給吸引住了目光,哪還有空管烏來公子呀,早就像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一般這邊跳到那邊,那邊又摸到了這邊的人群裏麵。
正當她歡快的享受著這難得的快樂的時候,突然哐當一聲,一個重物毫無預兆的就從二樓的窗口飛了下來,就在張小涵的眼前被砸了個粉碎。緊接著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傳了出來。
兩撥人嘩啦啦的從那家店裏衝了出來。張小涵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堆碎片,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儼然有一種嚇傻了的樣子。還沒等她站多久,又被衝出來的兩撥人撞得東倒西歪的。還沒來得及思考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刀劍無眼哇,也不管她是路人甲還是路人乙,這兩撥人就好像發了瘋似的互相亂砍,見人就砍。
張小涵來不及多想,隻能左躲右閃,在人群裏穿梭著。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斷的再耳邊響起,不時的能看到一些被踹飛了的人,頓時間打鬥聲,哭喊聲,咒罵人,揉成了一團,吵得張小涵的腦袋嗡嗡作響。
突然,張小涵看見偏右邊的一個攤位下麵居然躲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孩,正哭鬧著不知所措,而中間不斷飛舞的亂劍,時不時的砍到了攤位上的木板上。這一行為,徹底的激怒了張小涵潛在的善良因素。
憋足了內力,一聲吼道:“豈有此理,統統給我住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都給我住手,否則後果自負。”此時的張小涵像一隻咆哮的獅子一樣騰飛了起來,眼珠子暴紅,充血的鐵青的臉色正告訴的大家,現在她可是相當的不悅,要是哪個不識趣的家夥敢在亂揮動一下那無眼的刀劍的話,她可保不定會怎樣對付他。
這一聲吼,果然湊效了,隻見那兩撥人停下手中的活兒,盯著那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充血般臉色鐵青的家夥,不看不知道,一看原來是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跑來的毛都還買長齊的小姑娘一個,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又繼續該幹嘛的幹嘛去了,絲毫都沒有將張小涵放在眼裏。
烏來公子早就躲在一棵大樹上笑的快岔氣了,沒想到這小家夥發威起來原來是這般可愛討人喜歡。
“住手。。。給我住手。。。”威嚇力蕩然無存,成了張小涵喋喋不休的擾戰了,而那個縮成一團的小男孩用他那烏黑般楚楚可憐的眼神害怕而不知所措的怔怔的看著張小涵。
眼見沒有人理她,張小涵火大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抽出了碎雪,隨著唰的一聲,一道寒氣散發了出來,頓時,那兩撥人停止的打鬥,個個都盡量緊握著自己的劍,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吸著他們的鐵劍。
一隻手抓不住?那麼就兩隻手吧?兩隻手都抓不住?那麼就再加上兩隻腳吧?什麼?還是壓製不住?怎麼回事?那小丫頭的劍有問題?啊?
凡是鐵質的東西都被張小涵的碎雪吸了過來,並且在碰到她劍的那一刻碎成粉末。此時的張小涵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恐懼的殺氣,她不受自己控製的揮動著那柄劍,那柄被成為絕世好劍的劍,她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她隻不過是想嚇一下他們而已,隻不過是想威嚇一下他們而已,情急之下,她隻想起了這把劍有吸附金屬的功能,卻忘了要劍已出鞘,必嗜血,否則沒人能夠收的住劍身所帶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