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快想想辦法啊?嗚,我可不想再這裏等死!”這個時候,蘇悅才覺得,原來有個男人在身邊時這麼的有用啊。要不然自己一個人這麼被困了,還不非得嚇死?
“喂,悅大姐啊,你也太吵了吧?早知道我就不該把塞住你嘴巴的那塊布給拿掉,你看你,唧唧歪歪說了半天,都不知道趕緊抓緊時間找出口,興許還有一線希望呢!”那小子無奈的說道,他是在是有點受不了現在這個驚慌失措的蘇悅了,要不是趕時間,要不是被她這麼抓著自己無法活動開身子找出口的話,他還真願意一直聽她喋喋不休的說下去。
“悅,大,姐,小子你。。。”
還沒等蘇悅把話說完,唇舌間已經被那小子柔軟雙唇壓上了,這使得蘇悅突然一驚,腦袋裏麵隻感覺到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了。那小子順著唇語間慢慢的吻到了蘇悅的耳邊,蘇悅還沒來得及反應掙脫的時候,隻感覺到那小子輕輕的咬住她的耳墜,炙熱火燙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他溫柔的允吸著她的耳畔用隻有她能夠聽的到的聲音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別亂動,上麵有人在看著我們兩個!不繼續演下去的話,我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可。。。”
還沒等蘇悅來得及問為什麼的時候,唇舌間又被那小子用炙熱的雙唇給覆蓋住了,舌尖探討似的遊離在她的齒間,這一絲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開始慢慢的傳遍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讓她欲罷不能。他的雙手沿著她修長粉嫩的脖間滑落,在她細嫩的肌膚上開始徘徊。他的大手撫弄過的肌膚,開始變得越來越灼熱。
兩個身體開始更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蘇悅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小子,隻見得那深邃的眼神撲朔迷離,看不清,摸不透。
他為什麼要這樣待她?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為了自己的小命,隻能暫時隱忍著,的確上麵天窗又人影在晃動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甘於莫名其妙的被他親吻,被他占有,可對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又欲罷不能,她的齒間終於經受不住他的推敲與誘惑了,瞬間被瓦解,他炙熱的舌尖開始與她的交織在一起,他以為她已經攻破了她的最後的防線了,他以為她能夠征服他了,就在他長驅直入的時候,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頭,一陣劇痛傳遍他身體的每個角落,他知道她發怒的,那力道不會傷到他,但能夠有效的代表著她的反抗,讓他感覺到她是不可被莫名其妙的侵犯的,再無理取鬧下去的話,她必不會放過他。
他的手僵持在她細嫩潤滑的肌膚上,不敢再亂動一份,突然,被關著的門嘎吱一聲響了。外麵刺眼的陽光瞬間透過這道門射到了他們的身上。她立刻雙手用力打在他的胸口上,將他狠狠的推開了,自己靠在牆上,拚命的喘息。
“哈哈哈,不錯,不錯。”
進來的是一位老者,他身邊站著兩位拿著佩刀的年輕人,嚴肅的看著他們兩個,就好像盯著某種獵物一樣,生怕他們飛走了似的。
“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裏!”蘇悅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立刻問道。她可不想自己在莫名其妙的關在這裏。尤其是跟那小子。想起剛才的一幕,她就恨不得想把他捏碎就好,占了人家的初吻不說,如今還想,還想。。。哼哼,無恥。早知如此,當初真不應該將他從黑洞裏麵就出來,還不如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王兒呀,這就是你逃婚的原因嗎?”那位白發須須的老人沒有看蘇悅,他的眼睛從一開始就落在那小子身上了,哪怕他被蘇悅用力了打了一下,那位老者的眼神也沒有一刻離開過。淩厲的眼神讓在一旁的蘇悅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那是一個王者獨有的眼神,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氣,能夠讓那些鼠輩們聞風喪膽。
王兒?逃婚?蘇悅聽到這兩個詞的時候,大致上開始明白為什麼了,怪不得他要跟自己扮得這麼親密,怪不得他會深陷荒郊野外的陷進裏,怪不得半夜三更他們會莫名其妙的被抓到這裏來,怪不得被綁架到這裏來以後他卻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怪不得他要。。。想到這裏,越想越氣,那小子把她當什麼人了啊?擋箭牌嗎?